清風園花園空地上,許多才子都在安置的席塌之上屈膝而坐把酒閒聊,不時還有走動。
而太子與大皇子、王羽、趙匡威等身份特殊的人則在主位上就坐,場麵好不熱鬨。
剛剛,令東來爆發出天人級的氣勢之後,自然是不會再有人要求令東來行什麼禮了,而且還是跪拜之禮。
場麵相當一度尷尬,好在一小陣沉默之後,大皇子出聲說了句詩句該開始了,這才很勉強地將這一頁掀過去了。
各皇子之間,就算暗地裡鬥得一塌糊塗,可表麵上就算是裝也得裝出一個兄友弟恭的樣子來。因此,大皇子隻能幫著太子,也幫著在座的眾人解了個圍。
王羽眼中大蒼詩會,雖然這舉辦的目的並不單純,但倒也真的多了一些才藝的比拚而少了一些市儈交流,是有誌之士增加名望的好機會。
唯一可惜的是,王羽想要找一個古代女文青來一場美麗的邂逅的夢想似乎是落空了。
等他真正進入清風園後才發現,這明明都是一群摳腳大漢,除了周圍的婢女之外,他所想象的漂高妹子們那是一個都沒有見到。
找了幾個所謂才子旁敲側擊過後才知道,原來男女是分開了,雖然都在這清風園之內,但卻是一個在前院,一個在後院。
甚至,大家連進入清風園走的門都不是同一個,也怪不得王羽剛才在門口沒有看到一個漂亮妹紙。
而自從來到京都之後,王羽也就懶得再使用係統的什麼探測功能來探測每個人的屬性了。甚至,就連大皇子與太子的屬性他也懶得去看。
當然遇到呂神魔這種明顯已經達到巔峰,而且又重要的人物那就例外了!
這僅僅隻是一個詩會便聚集了這滿滿一個大院子的人。到過幾天他到了大蒼學院,那裡光是學子便有將近萬人。若是這些人每人都用係統檢測上一遍,即便是係統不累,可王羽也累呀!
而且,這個年紀的眾人,小的也就和王羽一個年紀,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就算是稍大一些的,也才剛剛二十出頭。這個時候的眾人,根本未達巔峰,就算係統檢測了也沒太大的意義。
詩會傳統,先由詩會的主辦人,也就是坐在主位上的大皇子來說一些文縐縐的話作為詩會的開頭,之後才是正式的內容。
雖說這場詩會終於儲君的太子也出席了,按道理來說是應該由太子坐在主位上的。隻是,這場詩會畢竟是大皇子組織的,因此,這兩個兄弟暫時也就隻能共同坐在主位上了。
而所謂詩會,便是作詩與鑒詩,諸位才子毛遂自薦作詩,其他人便就此而開始鑒詩。之後,若是自信可以做的更好的便可以開始下輪的作詩與鑒詩。
王羽手指輕撚著青瓷酒杯,晃動了兩下,杯中酒絲毫未灑,放在鼻尖下嗅了嗅,讚歎不已,唇瓣輕啟,喉結一滾。
在王羽的眼中,這杯中之場可比
這倒也不是說皇朝中人才最為聚集的一個時候,找出幾個真正有才的人還是不難的。同理,幾首能夠上得了台麵的詩還是可以拿出來的。
“怎麼,王兄不去為大家露上一手!”不知什麼時候,趙匡威跑了過來。還很自來熟地摟著王羽的肩膀,自顧自地碰了一下王羽手中的酒杯,絲毫不顧身邊王羽那一臉嫌棄的表情。
“趙大公子文采斐然,要露兩手也得趙大公子才合適!”王羽翻了一個白臉,拍掉那隻摟在自己肩膀的大手,略微有些無語地道。
這個家夥,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這幅性格。
趙匡威,這個家夥倒也不是什麼旁人,而是鎮西將軍趙長風之子,他在身世上不比王羽差,今年比王羽要大上一歲。倒是想不到,這一次入京居然還可以碰上這個家夥。
不過以這趙匡威的年齡,和他王羽一樣,也差不多該到了進入大蒼學院的時候了。能在這種情況下遇到這個家夥,倒也沒有那麼太大的意外。
記得第一次見的時候,這個家夥就是一幅來熟的性格,上去便讓王羽叫他大哥,但最後卻被王羽摁在地上錘了一頓。從那之後,他便再也不敢提那件事了。
不過,這家夥雖然打不過王羽,但之後卻戲耍了王羽一頓,害得王羽當時鬨出了不少的笑話。等到王羽整理好計劃,準備進行報複的時候,這個家夥居然已經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哈哈哈,王兄,我可是一進京就聽說了,這一次王兄的麻煩可是不小了呀!”將杯中之物飲儘,趙匡威打趣著道。
同時,他的狗爪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摟上了王羽的肩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二人關係又多好呢。
但實際上,他們兩個人也隻是在小的時候見過一麵罷了,根本就算不上有多熟。頂多,你也隻能說是這個家夥自來熟罷了!
再次將身子的狗爪子拍掉,王羽才扭過頭淡淡地道,“趙大公子這是幸災樂禍來了?”
“呃,誤會,誤會,你我四家同氣連枝,再怎麼說本公子也應該幫你王羽才是!”那趙匡威雙手舉起,眨著無辜的小眼睛道。
“同氣連枝!”王羽聽到這幾個字後嘴不由得一撇,四大將軍確實是同氣連枝,在有些事情上共同進退,可那是在四大將軍府的根本利益受到侵害的時候。
平時的時候,大家的關係可好不到哪去,基本都是各玩各的。若是這四家真的好到那個程度的話,恐怕這朝廷、這皇室就應該不安心了。
雖說這個趙匡威肯定不會站到王羽的對立麵,但要想讓他幫自己,那王羽還是早點洗洗睡吧,在夢裡說不定還有可能。
以王羽的了解,這個家夥到時候肯定會在一旁偷偷地樂嗬嗬地看戲。畢竟,在王羽對其有限的印象中,這個家夥可是一個看熱鬨絲毫不嫌事大的主!
因此,王羽現在對於這個混帳說的話可是一點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