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費事!”
“不過,總算是解決了!”鐘離莫一槍將地上的屍體挑了起來,嘴角也在這個時候終於掛出了一絲笑容。
隻是,當真正看清這個人的麵容的時候,他的神色卻是不停地變化了起來。
“可惡!被耍了!”這個時候,鐘離莫的心中已經翻起了滔天巨浪。
真假楊素兩個人都將自己弄得蓬頭垢麵,再加上這兩個人的身材差不多,如果不靠近仔細看的話,自然是看不出來的。
可現如今,這李老二的屍體都已經被鐘離莫拿在手中了,他又不眼瞎,怎麼可能分不出來這是不是真的楊素!
“快!都隨我衝!”鐘離莫被氣得大吼道。
費了這麼大的力氣,要是真的還讓對方逃了的話,那就隻能說明他們的無能了!
……………………
“叮,呂布飛將技能效果二發動,以使用弓箭作戰時,武力+3,並視對方防備程度降低其武力值1~3點,攻擊結束後此技能效果失效。武力+3,當前武力上升至……”
“叮,受飛將技能影響,南宮七星武力……”
“叮,南宮……”
“嗖”的一聲,銀光閃過,可已經有所準備的南宮七星輕而易舉就將其磕飛了出去,但也知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猛的緣故,牽動了後背上的傷口,讓他疼得一陣呲牙。
後背之上,南宮七星此時已經中了人家一箭。南宮七星在前麵跑,剩下的三個在後麵追,而麵對著南宮七星後背的呂布天然上就有了射箭的優勢。
而與之形成對比的是,南宮七星由於在前麵奔逃而讓後背對著呂布,他在防禦上天然具有劣勢!
“嗖嗖嗖……”
在後麵,呂布依舊不斷潑動著手中的弓箭,就算不見得可以對南宮七星再造成傷害,但也要阻滯他的速度。
或者說,呂布的很多箭也並不是射向南宮七星的,而是為了卡他的身位,給他們追上去的機會。大家胯下的都是寶馬良駒,如果不能減速對方的速度的話,想要追上去真的很不容易!
“匹夫休走!”皇甫泰與燕北狂同樣追得很急,不斷拉近和南宮七星之間的距離。
在這四人四馬的身後,大量的灰塵升騰而起,若是熟知軍旅的人見了,必然知道這是急速行軍而造成的原因。顯然,追逐南宮七星的可不隻有那三將,後麵的大隊兵馬也在跟著快速趕過來。
隻不過,這些人的速度肯定是比不過前者的,於是就被遠遠地落在了後麵。
“駕駕……”南宮七星快速抽動著胯下的馬兒,咬牙不斷繼續向前奔跑。一條河流出現在了南宮七星的麵前,令得他心中一喜。
這河流的上方,一道幾十米的橋梁橫貫其上,溝通了河流的兩岸,橋梁兩端本來應該搖曳著身姿的楊柳,這個時候由於季節的原因已經優雅不在,俱都是一片光禿禿的樣子。
“駕!”南宮七星心中一發狠,一馬鞭狠狠地抽在胯下的馬屁股之上,戰馬在吃痛之下,速度竟是憑空又快了三分,一遛煙地就衝上了河流上麵的橋梁之上。
“籲!”南宮七星這個時候也不著急跑了,調轉馬頭站在橋梁的一端,臉色明顯鬆了一口氣。
皇甫泰、呂布、燕北狂三個人這是立身於橋梁的另一端,麵色凝重,但卻遲遲不肯向前。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之後,意識到上當後複又想要追逐楊素而到此的鐘離莫,也和燕北狂他們彙合了。
“哈哈哈,鼠輩,安敢與吾南宮七星再戰三百回合!”南宮七星一身狂吼,仿佛陣陣巨雷轟鳴於天地之間,令得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顫。
“這匹夫!”鐘離莫麵沉如水,但卻不敢輕易上前。
不僅是鐘離莫,燕北狂、皇甫泰、呂布他們也無人敢輕易上前。這短短幾十米的橋梁,但卻仿佛成為了隔絕兩撥人的天遣一樣。
無他,這橋梁的寬度也就隻有兩三米罷了,一次性又能容納幾個人齊頭並進。況且,他們手中的兵器又有多長,需要多大的空間才能讓他們完全施展得開!
因此,實際上,他們一次性也隻能上一個人而已,另一個人就得跟在前一個人的後邊。就算是兩個人齊頭並進的話,到時候一旦打起來,他們也無法完全發揮出自己的實力。
畢竟,他們幾個人手中用的都是長兵器,如果相互之間靠的比較密集的話是絕對施展不出來的。
而如果麵對南宮七星這樣的高手,如果隻一個人和他交戰的話,這幾個人可沒有誰願意貿然上前。
因此,他們堂堂四名神級武將聚集起來,但卻真的被南宮七星居然給攔在了這裡。
“皇甫老兒!安敢上前一戰!”南宮七星再吼,絲毫沒有給皇甫泰這個老人家留半分的麵子。
這個時侯的南宮七真仿佛真的狀若天神一樣,本來鋪天蓋地殺過來的萬餘士兵這個時候就好像被施了定身之法一樣,整個陣型都在河邊停滯了。
“究竟誰才是弱勢的一方?”
“此人好生威猛!”眾小兵們望著對岸那個高大的身影,心裡的想法不一。
也得虧是皇甫泰一向的涵養不錯,並沒有因為南宮七星產生什麼波動,更不可能真的獨自衝上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河流對岸的那人身上,不過,南宮七星卻無視了所有人的目光,又是瞪圓了雙眼,大聲暴喝道,“何人敢與我南宮七星一戰!”
這一聲大喝比之之前的那一聲大喝氣勢更強,驚得本來就已經停下來了的那些平亂軍士兵們竟然心生怯意,有膽小者,甚至偷偷向後微微移動。
“戰又不戰,退又不退,卻是為何!”又一道雷霆暴喝緊隨而至,這一次,南宮七星在暴吼的時候甚至驅動了自己的內力,讓他的聲音傳遍所有人的耳中。
話一說完,他又如虎嘯山林大喝一聲,“啊!!!”
這接連幾聲的大喝仿佛層層疊加,另一個對岸的所有人都心中震蕩,仿佛在心頭埋上了一層陰霾一樣。
“怎麼辦?”鐘離莫陰著一張臉向著皇甫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