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剛一進屋,傻柱就急忙拉住楚恒,往他身上摸去“信呢?快給我!”
“沒在身上,我給你拿去。”楚恒揮手拍掉他的鹹豬手,轉頭來到書案後,拿出鑰匙準備打開抽屜,傻柱抻長脖子站在一邊。
“您往後點,我這裡頭有秘密文件,你不能看。”他伸手把傻豬那張老臉推開,將人趕到一邊,才慢騰騰的打開鎖,裝模作樣的伸手往裡摸了摸,從倉庫裡拿出信件,遞給急的要去撓牆的傻柱“給給給,看把你急的。”
“嘿!”
傻柱咧嘴一笑,便一把奪過信件,隨即一溜煙跑到角落坐下,小心翼翼拆開信封,從中拿出一遝厚厚的信紙展開,又瞅瞅楚恒,見他沒過來偷看,才放心的低下頭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他就開始長籲短歎,過了一會又齜牙傻樂,跟個神經病似的。
嘁!
坐在書案後抽著煙的楚恒見了,衝這貨撇了撇嘴。
那份信件的內容他早就看過,裡麵其實也沒啥,婁曉娥就是跟他講了講自己在這一年裡的經曆,也沒說什麼勾引他的話。
可看丫那一會兒愁,一會兒樂的死德行,顯然是對婁曉娥非常上心的,甚至已經達到了為卿歡喜,為卿憂的程度。
好你個濃眉大眼的家夥,平時嘴上總說什麼已經放下,不也是個朝三暮四的貨色?
自己一屁股瘡的楚恒很沒逼數的叉著腰站在道德製高點衝傻柱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幾頁信紙看著很厚,其實上麵也沒多少字,傻柱看的再怎麼仔細,不一會就讀到了他最不願意見到的此致敬禮四個字。
“呼!”
他意猶未儘的抬起頭吐了口氣,手裡捏著信件,思緒已經開始回憶婁曉娥的豐腴身影,滿腦子的牽掛。
半晌。
傻柱回過神,小心將信件收好,塞進鞋底藏起來,便起身對都快睡著了的楚恒道“兄弟,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她送的東西還是老規矩,先擱你這,有空我來拿。”
說著,他就要轉頭離開。
“彆介啊,柱子哥,挺長時間沒見麵了,咱都一個多月沒見著了,今兒怎麼也得一塊喝點。”楚恒連忙起身追上,真心挽留“我今兒還弄了兩樣稀罕吃食,保準你沒見過!”
“還有我沒見過的吃食?”身為廚子的傻柱立即被勾起了好奇心“什麼啊?”
“跟我來您就知道了。”楚恒興衝衝的拉著他出了書房,直奔前院廚房而去。
正在院裡踢球玩兒的兩小隻見狀覺得很好玩,也屁顛顛跟上,隨後一旁看熱鬨的倆狗子也立即起身追了上來。
楚恒家倆狗一黑一白,黑的是公狗,白的是母的,屬於姐弟。
此時小白已經身懷六甲,肚子鼓鼓囊囊,走起路來晃晃悠悠,而始作俑者則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小黑。
嘖嘖!
狗這玩意兒跟小八嘎真差不多,都喜歡這一口……
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