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廚藝可真不出吹出來的。
就這麼短短一個小時的功夫,他楞是用有限的食材給做了六道菜一個湯,而且每一樣都是色香味俱全。
菌湯豆腐鍋,糖醋鯉魚,涼拌雞絲,麻辣兔肉,小酥肉,醋溜木須,溜肉段。
雖然都是普通的家常菜,可經過他的手一加工,比楚恒上輩子吃過的那些國宴大師們做的菜都強上幾分。
“柱子哥,炒菜這一塊,你絕對是這個。”楚恒忍不住嘗了一口豆腐湯後,不由得豎起了大拇哥。
“東西不全,不然哥還能給你露幾手。”傻柱得意的笑著,食客的滿意,就是對一位廚師最大的褒獎。
“你柱子哥的廚藝還能差了,人家可是正宗的譚家菜傳人。”一旁的秦淮茹喜笑顏開的收拾著兩個飯盒,一個裡麵裝著兔肉跟豬肉,一個裡麵裝的傻柱用楚恒家調料弄雞雜、兔雜一鍋燴。
都沒跟楚恒商量,小寡婦自己就給做主了。
“得了,我這任務也完成了,估計你戰友也快來,就先撤了。”傻柱看了看時間,便摘下套袖,背上祖傳的廚具箱子,準備離開。
“等會。”
楚恒連忙把剩下的一些兔肉端起來:“這點菜你拿回去下酒,回頭弟弟單請你一頓。”
“用不著,你們這幫人飯量都大,彆一會在不夠吃。”傻柱擺擺手,疾步出了他家門,楚恒追都來不及。
按理說他是該拿點吃食回去的,可秦寡婦都拿了那麼多了,他在往回帶吃食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謝謝你了,恒子,我家都好幾個月沒見葷腥了,這回可夠他們吃個飽了。”秦淮茹嬌滴滴的朝他展顏一笑,也扭扭搭搭的出了門。
“回見,秦姐。”
楚恒淡淡的看著小寡婦離去背影,心裡已經打定主意。
如果這小寡婦以後還來占他便宜,那可就彆怪他不講武德了!
他可不是傻柱那憨貨!
彆人摸得,他自然也摸得……
想到這裡,楚恒竟然還莫名其妙的有點小期待!
這該死的躁動期!
倆人走後沒多久,楚恒的戰友們就來了。
他剛把收音機打開,準備聽聽曲解解悶,外麵就響起了亂哄哄的呼喝聲。
“小恒子,還特娘的不出來接人,有沒有點規矩了!”
楚恒一聽見動靜,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慌慌張張的跑出門。
大雜院門口,四個精壯漢子魚貫而入。
當先那個稍顯福態的中年男子叫衛超英,是原主的老連長,現在是物資局第一管理處的副處長。
他身後左側那個傻大黑粗的青年是何子石,在棉紡廠保衛科當副科長,也是衛超英手下的兵。
右邊那人則是郭開,跟在幾人後麵的那個蔫頭巴腦的小年輕則是胡正文,是原主當班長時帶過的兵,現在單位是軋鋼廠,二級鉗工。
楚恒大笑著迎上去,先是很很擁抱了下老連長衛超英,揶揄道:“您可胖不少啊,還能不能帶我跑十公裡了。”
“你特娘的,見麵就揭短,一會罰三杯再說話。”衛超英摸了摸大肚腩,想起來曾經帶著這幫小崽子翻山越嶺的回憶,不由得一陣唏噓。
“那可不成啊,狗日的買了茅台,他罰完三杯咱喝啥?”一邊的郭開不乾了。
“就特娘的知道喝,當兵那時候就天天因為喝酒挨罰,怎麼現在一點記性不長!”衛超英上去就是一腳。
“丫就欠抽。”楚恒越過衛超英錘了何子石一下:“你小子還是那麼壯實。”
“你也不差啊。”何子石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會找地摔一跤,試試你成色。”
“滾球。”
楚恒橫了他一眼,他又沒瘋,跟這大黑牛摔什麼跤,找罪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