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說的,我能空手來嗎?”楚恒笑麼嘻嘻的湊了上去,把茶餅子放到老頭手上,小嘴巴巴的說道:“這可南方紅茶,我都沒舍得喝,一直給您留著呢。”
“嗯,算你小子有心!”連老頭滿意的顛了顛沉甸甸的茶餅,瞬間眉開眼笑,旋即就迫不及待的拉著那貨的手,起身走向屋裡:“來來來,我試試你小子棋藝咋樣了。”
他這段時間一直都沒碰見願意跟他下棋的,可是給憋壞了。
“還您試我?您等會輸了甭哭就成!”
這也正中楚恒下懷,久曠多日的他也是心癢難耐,雄赳赳氣昂昂的擼起袖子就上。
闊彆許久,小夥與老漢終於再次推上了車,這可真是久旱逢甘露,乾柴遇烈火,眨眼間倆人就你來我往的殺得難解難分起來,一時分不出高下。
就這麼一直啪啪啪到夜裡八點,倆人才意猶未儘的悻悻然散去。
不散不行了,倆人吵吵嚷嚷的動靜太大,吵得隔壁屋的孩子睡不著覺,哇哇亂哭,楚恒就是在不要臉也不好意思再叨擾,隻得約定改日再戰。
也是不巧,他剛從連老頭家出來,天空就下起來小雨。
雨滴細如牛毛,淅淅瀝瀝,飄飄揚揚,若二八少女的含羞愛意般纏綿,為這漆黑的四九城蒙上了一層詩情畫意。
可惜,楚恒此刻卻欣賞不來這份意境,他倉庫了什麼東西都有,唯獨就沒有雨傘、雨衣。
現在他就跟一隻炸了毛的驢子似的,罵罵咧咧的踩著自行車往家瘋跑,涼風裹挾著冷雨嗖嗖的往他脖頸裡灌,凍得他直哆嗦。
狼狽的都不如一條狗。
十多分鐘後,他終於趕到家。
小倪姑娘正滿臉擔憂的趴在窗子上往出張望,見漢子終於回來了,趕忙撐傘跑出屋,把他接進家裡。
楚恒進屋就趕緊脫下濕漉漉的衣服,刷刷幾下就把自己扒的光溜溜的,一頭竄進了被窩,抱著膀子瑟瑟發抖。
“快喝點熱水,暖暖身子。”倪映紅這時端來一杯熱水給他。
“這鬼天氣,走時候還好好的,突然就下上雨了!”楚恒連忙接過來,一口一口的猛灌,沒一會就緩了過來,他瞧了眼正拿著他的濕衣服往屋裡晾衣繩上掛的倪映紅,見她小臉紅撲撲的,笑著問道:“誒,看你這樣沒少喝啊?你們什麼時候散的?”
“七點多,後來我又開了一瓶酒,喝到最後京茹還哭了,看的我那個心疼。”倪映紅幾下掛好衣服,抹身又去那洗腳盆給漢子打洗腳水。
楚恒聽了歎口氣,道:“確實也是真可憐,你沒事多跟她聊聊天,等過個仨倆月她適應了現在的生活,估計也就沒什麼事了。”
“不用你說我也會,我挺喜歡她的,沒什麼心眼,實誠。”
倪映紅這時端來洗腳盆來到床邊放下,抹身又拿了個小馬紮過來,旋即對漢子道:“來,把腳洗了。”
“呼!”
楚恒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很自然的把腳插進盆子裡,溫熱的觸感舒服的他直哼哼:“哦~!”
倪映紅輕輕揉捏著他的腳,抬頭,再抬頭,本就有些酒後發紅的俏臉變得越發的紅潤起來,清澈的眸子也化為了一汪春水,透著化骨的柔情。
楚恒低頭看著姑娘,眯起眼睛,賤絲絲的道:“要不,打會兒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