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頭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升的官,一直都是稀裡糊塗的在那乾著,此時聽到兒子的胡扯,他還就信以為真了,頓時就眉開眼笑:“哎呦,我就說咱家運道來了嘛,你瞧瞧,雖然我這邊下來了,你這不又上去了嘛!”
“可不是咱家運道來了,那是我運道來了,要不是我跟楚哥關係好,咱家那就是山叫驢下螞蚱,一輩不如一輩!”劉光天摸摸自己那都曬得爆皮的臉盤子,想起前幾天風吹日曬的日子,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怎麼說話呢?說誰山叫驢呢?”老頭怒瞪了他一眼,這要是換了以前,非得抽他不可,但現在人家要成乾部了,可打不得。
同時,老頭本來熄了的心思又活泛起來了,他深深喘了口氣,又對兒子道:“誒,我說光天啊,楚主任你倆關係這麼好,你就不能讓他給我美言幾句,把我那組長的職位給要回來嗎?”
“您快拉倒吧,人楚哥都說了,您那事以後都免談,我要敢跟他提,說不定連我這官都沒了。”劉光天急忙擺手。
他早就已經摸透了楚恒的想法,明白人家看不慣自己爺幾個以前乾的那些破事,現在根本就不敢在人麵前講,生怕挨罵。
劉海中聞言臉色一暗,便不再提這事了,想了想又說道:“那你一會彆空手去,我床底下還有幾瓶好酒,你拿一瓶過去。”
“得嘞。”
劉光天抹身跑去了他老子那屋,拿了瓶西風酒便屁顛顛的離開了家。
不多時,他便來到了楚恒屋裡,嘻嘻哈哈的融入了其中。
這小子還真就說到做到,沒跟傻柱頂牛,甚至還破天荒的安慰了幾句。
要知道他倆以前可不怎麼對付的,看來這段時間的經曆,讓劉光天成熟了不少。
楚恒見此,欣慰的點點,露出老父親般的笑容。
幾人熱熱鬨鬨的忙活著,沒多久飯菜就準備好了。
菜就那麼兩道,一鍋亂燉雜魚,一盤火腿片,雖然樣式少,但量絕對足足的。
把飯菜端進屋,幾人相繼落座後,便端起酒開始吃喝。
傻柱今天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借酒澆愁。
好家夥,幾乎是倒酒就乾,菜都沒吃幾口,這貨三杯酒就進肚子了。
劉光天跟杜三倆人陪著喝了兩杯後,就實在頂不住了,抱抱拳退下陣來,隻剩下開掛的某人全程笑吟吟的陪著喝。
把杜三都給看傻眼了,中午他可是親眼見到楚恒跟人喝了好幾斤,這回來又開始一頓海喝,讓他都想扒開那貨的肚子看看,到底尼瑪是怎麼長的。
傻柱一連喝了將近一斤多的急酒後,速度也慢了下來,同時人也有些醉了,他又抿了口杯裡火辣辣的酒液,便紅著眼珠子跟桌上幾人訴起苦來:“你們說我這命怎麼就這麼苦?從二十歲到現在,好不容易找著一個貼心的媳婦,還特麼沒摟上幾天,人就沒了!”
劉光天義憤填膺的拍著桌子:“就特麼怨許大茂那孫賊,柱子哥您就瞧好吧,等丫從醫院出來,兄弟我肯定幫你弄他!”
“乾嘛出院啊,今天晚上我就給他鬆鬆皮子去。”有些喝多了的杜三冷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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