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楚恒來說,傻柱家旳這頓喜宴,總的來講還是不錯的。
菜挺好,酒不錯,也人對,這頓酒喝的他甚是儘興。
當然了,要是沒有聾老太太給他安排的那段插曲,那就更完美了。
也不知道謝大佬會怎麼修剪他這磕嬌小柔弱的小樹苗……
每每想到此處,楚恒就是一陣瑟瑟發抖,覺得自己未來可能是一片悲苦。
酒宴持續到七點,賓客們就散去了。
女人們開始收拾碗筷,男人們則大咧咧的聚在桌前喝茶聊天。
幾杯茶喝完,聾老太太有些乏了,於是就對剛給孩子喂完奶的秦京茹招呼道:“京茹啊,咱回吧,小虎妞喝完就得睡,這塊鬨鬨吵吵的,她也睡不踏實。”
“那就回去吧。”秦京茹笑眯眯的給虎妞裹上繈褓,扭著翹挺的屁股蛋顛顛來到老太太身邊。
自打謝軍答應給她解決戶口的事情,這小妞臉上的笑容就沒下去過。
跟爺們要死了似的……
“哎呦,我的小孫孫又要睡覺了啊,咱回家睡去哦。”老太太看著已經開始打哈欠的小家夥,眉開眼笑的伸手逗弄了一下,旋即站起身,對坐在她身邊的謝立軒說道:“小蠍子,你也回吧,往後沒事甭過來,我這好這呢,隻要你能把他們三個安排好了,就比什麼都強。”
“嫂子您放心,不帶出一點問題的。”謝立軒將胸脯拍得砰砰響,然後上前一步,輕輕地攙著老太太的胳膊,笑著道:“嫂子,我送您回屋,完了我就撤。”
“那走吧。”老太太點點頭,佝僂著脊背緩步往出走。
謝立軒父子與秦京茹緊緊相隨。
不多時,老頭就帶著兒子走了回來,沒有了老太太的鎮壓,現在滿院就他最大,威嚴的神情也再次爬上了他的臉膛。
他皺眉看著還大咧咧的坐那跟人吹牛逼的楚恒,不悅的說道:“小子,走了。”
你叫狗呢?我沒名字嘛!?
楚恒翻翻眼皮,敢怒不敢言,麻溜拿上包,帶著媳婦跟謝家父子一塊出了大院。
吉普車就在門口停著,司機連飯都是打好了在車上吃的,生怕車上裝著的那些米麵糧油等東西被人順走。
再有就是怕新車被刮花,對於這時候的司機來說,車比媳婦都重要的。
楚恒站在車前看了看這輛笨家夥,還手賤的用力拍了拍,旋即低頭瞧了瞧倪映紅跟他手上的自行車。
這倆玩意兒肯定是放不上去的,他撓頭想了想,便對謝立軒道:“謝爺爺,要不我把鑰匙跟地址給您,您坐車先過去?不然您這車也裝不下倆人跟倆自行車。”
“這種事問我乾什麼?自己去跟司機交代一下。”謝立軒瞥了他一眼,便在謝軍的攙扶下上了車。
楚恒猛嘬了幾下牙花子,抹身繞到駕駛位,把自家地址與要是交給了司機。
司機謹慎的跟他確認了一遍地址後,便一腳油門踩下,開車揚長而去,濺了這孫子滿頭滿臉的土。
“咳咳,這老頭卸磨殺驢。”
楚恒揮手扇了扇迎麵撲來的塵土,轉身就跟媳婦騎上車往家趕。
二十幾分鐘後,倆人回到了小梨花胡同。
院門敞開著,謝立軒父子扔下東西就走了,隻有沈天夫妻倆坐在堂屋裡小聲說這話。
楚恒早在之前就給了他倆家裡鑰匙。
見這狗東西終於回來,沈天迫不及待的起身,一臉驚奇的問道:“恒子,你怎麼認識的謝老啊?他怎麼還給你送東西啊。”
剛才謝立軒來送東西時他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