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男人婆一打四完勝的戰力,要是真鬨起來的話,可得費上一番手腳才能壓得住。
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今兒我就給您個麵子。”被拉住的楚恒隻能悻悻的作罷那個危險的想法,他轉回頭看向矮胖男人,冷笑著道:“你就是說破大天去也沒用,等到時候咱法院見,看人家信誰的!”
“見就見,到時候我讓你哭都找不著調!”矮胖男人同樣冷笑,誰還沒幾個熟人了?
楚恒笑笑不說話。
比人脈?
你當老子穿越這大半年在吃乾飯嘛?
“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接著門外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管所在不在?”
“在,進來吧。”
管宏南鬆開楚恒,轉頭看向門口。
“吱呀!”
房門被人推開,一名看樣子有四十多四的男人走了進來,個子很高,比楚恒都要高上半頭,這人不是旁人,正是那個被大表姐開了瓢,腦袋上縫了八針的那個混混的老子,亞麻廠三車間的錢主任。
“管所,你可一定要給我兒子做主啊,他到現在都還沒醒過來呢!一定要嚴懲那個女流氓!”錢主任吵吵嚷嚷的走進屋,一張老臉沉的都要滴出水了。
楚恒一聽這話,就明白他是什麼身份了,連人長什麼樣他都沒看清,回過頭就先噴為敬:“誰特麼誰流氓呢?你一家都特麼流氓,瞧你們養的那幾個玩意兒,我真特麼懷疑你們下崽子的時候眼瞎,把人扔了把胎盤給養大了!”
進屋就挨罵的錢主任一時有點懵,不過他很快就緩過神來,扭頭便準備噴回去,可當他看清旁邊那噴子是誰後,又硬生生的把嘴邊的話給憋了回去。
原因無他,隻因他認識楚恒。
這位錢主任曾跟在市裡工作的小舅子一塊與楚恒喝過酒,同時也聽小舅子講過這個人事情。
他很清楚,這不是一位好惹的主。
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的。
而且他也大致的猜到,楚恒很可能就是打他兒子的那個女人的家屬。
所以,他兒子的這個瓢,估計是要白挨了,甚至都有可能挨收拾!
錢主任苦笑著吐了口氣,暗歎了聲倒黴,旋即臉上就堆起笑容,快步走上去套起了近乎:“楚主任,咱可有日子沒見了,沒想到能在這遇見您,我剛聽您這話音,打我家孩子的那個女同誌是您家屬?”
這孫子認識我?
楚恒掃了眼都快貼到他臉上的這張老臉,仔細想了好一會,都沒想出來這人是誰,便皺了皺眉問道:“你是?”
“您可真貴人忘事,我是錢浩啊,前段時間我跟我小舅子蘇俊,還跟您一塊喝過酒呢。”錢主任心中一陣苦澀,想他堂堂一位車間主任,有一天竟然成了酒桌上的小透明,人家根本就不記著他了!
“你是蘇俊姐夫!”
楚恒麵上露出恍然之色,終於想起這人了,旋即眉頭又再次皺起來:“那幾個跟我表姐耍流氓的崽種裡頭,哪個是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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