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糕點店出來,楚恒轉頭就去了信托商店,花了半個多小時,淘換了十多件瓷器,幾座民國以前老鐘表,三四件小型老家具,他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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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滋滋!
這一回,楚恒並沒有將東西送進倉庫,而是直接將東西綁在了自行車上,明目張膽的給拉了回去。
沒辦法,吳林那幾個人就在他屁股後頭跟著,他也隻能這樣了。
一路招搖過市,楚恒很快就回到了糧店。
“哥,您怎麼買這麼多鐘啊?”
連慶一如既往的那麼有眼力見,透過窗子見他帶著這麼多東西回來,趕緊丟下正在招呼的客人,屁顛顛的跑出來幫忙。
而那名被丟下的客人,對此卻敢怒不敢言,甚至連旁邊正在跟人分瓜的收款員韓大姨他都不敢叫過來,隻能老老實實的站在櫃台那等著。
這年頭的消費者,好特麼卑微……
“玩!”
楚恒懶得找什麼借口,隨手將一個圓墩跟兩個帖盒丟給連慶,便抱著剩下的東西進了鋪子。
他進屋後,樂嗬嗬的跟職工們說了幾句話,又跟孫大姨來了幾次神神叨叨的眼神交流,才跟連慶往辦公室走。
辦公室裡,倪映紅已經醒了過來,正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的風景發愣,水汪汪的眼睛空洞無神,精致的麵容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明豔,整個人看起來慵懶又嫵媚,還有著那麼一絲絲的呆萌。
簡單來講,就是又純又欲!
“擱地上就成。”
楚恒這時領著連慶進屋,將東西放到了牆邊角落。
倪映紅聽到動靜後回過神,轉頭看了眼地上的東西,好奇道:“你買這些東西乾嘛?”
“閒著沒事去了趟信托商店,瞧著不錯就買回來了。”楚恒隨口解釋了一下,拿出煙丟給連慶一根。
“就知道糟踐錢。”倪映紅撇撇嘴,沒在說什麼,她對丈夫的這種奇怪嗜好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走了,哥。”
連慶自嘻嘻的將大前門叼在嘴上,識趣的轉頭離開了辦公室。
楚恒把包放下後,連忙從包裡拿出一小包用馬糞紙裹著的蜜餞獻寶似的放到媳婦麵前:“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什麼啊?”倪映紅好奇的拿過來打開一瞧,臉色瞬間露出驚喜的神情,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呀,蜜餞!你怎麼突然買這個啊?”
“你不說想吃西單的蜜餞了嗎?我特意去給你買的!”楚恒笑嘻嘻的拿起一顆蜜棗放到媳婦嘴邊:“快嘗嘗,是不是你要的那個味。”
“真甜!”
倪映紅張開小嘴把蜜棗接了過來,眼睛瞬間完成了兩道月牙,心裡暖乎乎的:“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你怎麼還真去啊,怪遠的。”
“隻要我媳婦想吃,就是在南極我都不嫌遠。”楚恒抬手揉揉媳婦的發絲,眼中滿是寵溺。
“你真好。”
倪映紅感動的一塌糊塗,臉上的笑容也更燦爛了,她動情的探起身子嘟起小嘴在他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然後整個人就貼了上去,伸出雙手勾住丈夫脖子,吻向他的嘴唇。
少頃,唇分。
就在楚恒準備讓媳婦幫忙給係下鞋帶的時候,孫大姨的獅吼聲傳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