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說,全華夏,不,是全世界,就沒有能喝的過楚哥的人!”
“這就……全趴下了?五十多個人啊,就這麼讓一個人給撂到了?”
“我是服了,這要是換了我,彆說五十個人了,就是五十條狗我都喝不過!”
……
一幫人聊了一會後,見沒有熱鬨可看了,便三三兩兩的散去了。
隻剩下院子裡五十多男男女女鬨哄哄的耍著酒瘋。
“這回我看誰還敢跟老子拚酒!”
楚恒懶洋洋的躺在炕上,瞥了眼院裡的眾人,洋洋得意的吧嗒口煙,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
“楚爺!”
就在這時,小臉紅撲撲的關月晃悠悠的走了進來,她傻笑著來到炕邊,胡亂的踩掉腳上的鞋,然後就跟一條滑溜的泥鰍似的上了炕,滋溜一下躥到了楚恒身邊。
“您可真厲害!”
關月醉眼朦朧的望著那張菱角分明的臉膛,緩緩閉上眼睛,翹起嘴吻了過去,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一邊去!”
楚恒無奈的白了這婆娘一眼,伸手摁住她的臉,一把將其推開,旋即又揮手在她後麵肉多的地方抽了一巴掌,罵罵咧咧的從炕上下來:“你們姐妹都什麼毛病呢,怎麼喝多了就發春?”
他穿好鞋後,回頭看了眼幽怨的望著他的關月,沒好氣的道:“咱玩歸玩鬨歸鬨,彆動真格的成不?你楚爺我有媳婦的人!”
說完,他便拎起自己的提包,晃悠悠走出了屋子。
又跟杜三他們招呼了醫生後,他騎上自己的自行車,慢騰騰的向著家的方向駛去。
“唉,太優秀了也不好,總有小妖精惦記!”
路上,他騷包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無奈的歎了口氣,其實剛剛關月撲上來的時候,他是有那麼一點想法的。
這是身為雄性動物的一種本能。
不過作為一隻有理智的高級動物,他還是生生的把本能壓下去了。
畢竟這個關月不是那些幾百塊就能談一場戀愛的命運多舛的小姐姐,真要是睡了的話,可是要負責的。
像這種在頑主圈裡混的大颯蜜,就沒一個簡單的,到手了都是麻煩!
況且,這個關月也不是他的菜,儘管他身材不錯,可模樣卻達不到他的標準,長期合作夥伴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就在楚恒走後沒多久,同樣醉醺醺的董婷晃晃悠悠的走進了屋裡,笑盈盈的看著委屈巴巴的縮在炕上的關月:“怎麼?楚爺沒要你?”
“明知故問。”關月噘噘嘴,一臉的不開心:“姐,你說我都這麼主動了,他怎麼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你呀,就是拎不清。”董婷搖搖頭歎了口氣,也脫鞋上了炕,來到她身旁把她攬在懷裡,低聲道:“咱們是什麼身份啊?是泥腿子,是瓦片,人家楚爺是瓷器,是玉器,能看上咱們麼?而且……咱們也不乾淨!”
“可……可是……他看不上為什麼還占我便宜啊?”關月咬著嘴唇道。
“你彆告訴我你分不清什麼叫玩鬨!”董婷白了她一眼,直接戳上了她的心窩子:“楚爺占你什麼便宜了?不就是摸摸手,拍拍後麵肉多的,還碰你哪了?彆人不也這樣過?怎麼就沒見你賴上人家?你還不是見楚恒本事大,模樣俊,發春了!”
“哎呀,姐,你說的可真難聽!”
被說中的關月也不害羞,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吧,她的膽子也大了許多,笑嘻嘻的抱住董婷的胳膊,道:“姐,你說楚爺咋就那麼俊呢?我活這麼大就沒見過比他還好看的男人,而且人還特有本事,他要是我男人該多好,往後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做你的白日夢去吧。”董婷笑著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旋即建議說道:“誒,要不你試試薑磕巴?他不也挺好嘛。”
“他?拉倒吧,舌頭都不利索,我才看不上呢。”
“不是,處對象跟舌頭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