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都抽上大前門了!”楚恒瞥了眼他手上的煙盒,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心裡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又重操舊業了。
畢竟,這大前門可不便宜,劉光天雖然工資高,可是又要上交爹媽,又要養家的,哪能抽的起?
劉光天一見他這模樣,趕忙解釋道:“您可彆誤會啊,我這是知道您抽不習慣旁的眼,特意買的。”
“你小子到有心了。”
楚恒聞言笑了笑,又抹身看向桌上傻柱準備的飛馬,撇撇嘴擠兌道:“不是我說您,柱子哥,趕緊跟光天學學吧,請人吃飯你不預備點好煙,就拿這個糊弄我。”
“哪來那麼多廢話,喝酒喝酒!”
傻柱都沒接他這個話茬,白了這貨一眼後,拿起桌上的二鍋頭,就開始倒酒。
“喝就喝,怕你似的。”
楚恒樂嗬嗬的走上前大馬金刀坐下,有說有笑的與那倆人推杯換盞著。
幾杯酒下肚後。
三人聊天的話題就扯到了女人身上,對街道上各家的大姑娘小媳婦好一陣品頭論足。
“誒,對了。”
正說到起勁的時候,劉光天突然對傻柱開口道:“我前幾天去軋鋼廠學校的時候,瞧見冉秋葉了,還在那掃大街呢,而且我還聽說她也沒對象,要不你回頭找找她去?”
楚恒聞言眼睛一亮,旋即就笑嘻嘻的對傻柱慫恿道:“這事我看成,冉秋葉本來就對你有意思,之前沒成那是因為秦寡婦攪和,你去跟她好好解釋一下,我看八成是沒問題的。”
“這……能成嘛?”
傻柱立馬就心動了,可緊接著他又嘬了嘬牙花子,有些不自信的摸摸自己的老臉,道:“人家知書達禮的一個黃花大閨女,能看得上我這二婚的麼?”
“你這人可真沒勁,行不行問問不久得了?我記著你原先聽嘎嘣利落脆的,怎麼現在娘們唧唧的呢?”劉光天鄙夷的看著他。
“兔崽子找打呢是不是?你丫才娘們唧唧的呢!”傻柱是最受不得激的,聞言眼睛一瞪,仰頭喝掉杯裡的酒,抹抹嘴哼道:“明兒我就問去!”
一邊的楚恒卻是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立即又賤絲絲的攛掇著道:“乾嘛明兒啊,要去咱現在就去!就問你敢不敢?”
“對,你敢不敢?”劉光天又添了把火。
“有什麼不敢的!走,現在就去!”
傻柱也上頭了,拎起酒瓶子咕咚咚喝了一大口後,張嘴吐了口酒氣,便豁然起身,大步流星的奔著外頭而去。
“走走走,看熱鬨去!”
楚恒哪能放過這個吃瓜的機會,連忙叫上劉光天,屁顛顛的跟了上去。
不多時,這仨沒遛的玩意兒,便騎上了自行車,直奔軋鋼廠學校。
走了沒多久後,傻柱被迎麵而來的涼風一吹,人也清醒了過來,他一臉懊惱的拍了下大腿,暗罵自己太衝動,又罵後麵那倆貨不是東西!
可這跑架子都支起來了,他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為了臉麵,他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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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來了點急事,更新晚了點,大家見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