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淒厲的慘叫在門前響起,暗戳戳的躲在一旁吃瓜的酒糟鼻一臉痛苦的抱著自己鮮血橫流的小腿倒在了地上。
我特麼就看個熱鬨。
招誰惹誰了?
“砰!”
又是一聲槍響。
酒糟鼻再次慘叫了一聲,一臉懵逼的空出一隻手抱著另一隻鮮血橫流的小腿在地上翻滾著。
狼狽的像隻狗!
他很懷疑,達利亞有強迫症!
“我知道你不怕死。”達利亞這時冷笑著開口,槍口依舊指著酒糟鼻,對安德魯說道:“所以……你再不滾開的話,我就斃了阿曆克賽,你想因為自己的愚蠢行為,丟掉自己最好的朋友的生命嘛?”
“達利亞,你這個瘋子!”
安德魯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與自己性格極像的親生女兒,心裡是又愛又恨,雖然他也很想硬氣一把,可聽著耳邊好友的慘叫,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無奈的揮揮手,示意手下開門,然後叫上了幾個人,轉頭走向扛下了所以的酒糟鼻,準備帶他去醫院。
“安德魯,你還真重情重義啊!如果當初你把這份情義用在家裡,情況也不會是這個樣子了!”達利亞一臉嘲諷的冷冷一笑。
安德魯聞言身體一僵,嘴角露出一抹苦澀,也沒再說什麼,彎腰與其他人一塊抬起酒糟鼻,就準備離開。
“等一下,安德魯先生。”
楚恒這時卻叫住了他,將腦袋從達利亞這一側的車窗探出頭,滿臉挑釁的道:“如果你不服,可以繼續向我挑戰哦,我的手下敗將!不過……到時候賭注可就要換一換了!”
待達利亞添油加醋的替他翻譯完後,安德魯冷冷的瞥了眼楚恒,一句話也沒有說,轉頭就帶著酒糟鼻離開了。
楚恒見狀,皺了皺眉頭,旋即發動了汽車,從使館裡駛了出去。
走了一段距離後,他有些不確信的對身旁的情人問道:“你說,他會再次向我挑戰嗎?”
“我了解他,放心吧,一定會的。”達利亞一邊逗著孩子,一邊說道:“因為他的身份,這件事幾乎可以上升到國家榮譽上麵了,所以哪怕是沒有我跟伊莎多拉,他也會想辦法要打敗你的!”
“那就好。”
既然那臭石頭的親生女兒都這麼說了,楚恒也隻能選擇相信,旋即就放下了心中擔憂,大力踩了腳油門,直奔四九城外。
一個多小時之後。
汽車翻山越嶺的來到大石河附近的一座楊樹林裡,最終來到一條從上遊分出來的一條小溪邊。
這是楚恒根據情況臨時更改的郊遊地。
小溪隱在林子深處,位置非常隱秘,平時很少有人過來。
溪水清淺且鮮潔,深度隻有二三十公分,底下是鵝卵石,岸邊有細沙,很適合孩子玩耍,下遊還有一個水塘,裡麵鯽魚非常多,也能讓他甩幾杆過過癮。
算是兩全其美。
“嘎吱!”
汽車最終停在了一片開闊的灘塗旁,達利亞從車上下來,環顧著腳下枯黃落葉,頭頂蔚藍的天空,身前溪邊的金黃細沙,清澈透亮的潺潺流水,滿意的笑了笑後,親昵的挽住楚恒的手臂,踮起腳吻了他一下,讚道:“這地方真不錯,非常適合帶孩子郊遊呢!讓你費心了,楚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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