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怎麼大清早就過來了呢,敢情是這個事啊。”閻大媽一臉恍然,對傻柱偷摸結婚這個消息並不意外。
大雜院就沒有瞞得住的事,老太太今兒早上排隊倒痰盂的時候,就從劉光天他老娘口裡知道這個事了,並且還跟幾個街坊商量著要合夥給傻柱送東西來著。
“喲,不早了,就先不跟您聊了閻大媽,回見。”楚恒這時抬手看了時間,一臉歉意跟老太太道了聲彆,便帶著媳婦去了中院。
此時,傻柱家房門緊緊關著,不過透過窗子能見到屋裡有人影晃動,而且還有股淡淡的飯菜香從屋裡飄出,看樣子家裡是有人的。
“大早上做什麼好吃的呢,這麼香?”倪映紅嗅嗅鼻子,不爭氣的咽了口唾沫。
“聞著都饞。”楚恒也忍不住咂了咂嘴,旋即便大步流星的來到門前,輕輕敲了下房門,高聲喊道:“柱子哥!”
“恒子?來了,來了!”
屋內的傻柱忙放下炒勺,小跑著過來開門。
“你等會!”
正拿著把剪刀準備把床單上的一塊殷紅剪下來的冉秋葉臉色頓時一變,慌忙把剪刀丟到一邊,抓過一旁的衣服想要蓋住那塊血汙。
可卻為時已晚,正好給走進來的楚恒兩口子看個正著。
楚恒立即挪開目光,看向門旁咕嘟嘟冒著氣的砂鍋,隨口跟傻柱閒扯了起來。
“嫂子!”
身為過來人的倪映紅揶揄的衝冉秋葉眨眨眼,笑眯眯的走過去,遞上鬨鐘:“昨兒太急了,沒什麼準備,這個您收著。”
“謝謝映紅。”羞紅了臉的冉秋葉忙伸手接過來,就要撐著不便的身子去給他們倒水:“你們快坐。”
善解人意額倪映紅趕緊把她按回去,笑嘻嘻的附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您身子不方便就彆忙了,再有啊,您昨晚上怎麼沒墊塊布啊?這麼好的一塊床單剪了不白瞎了嘛!”
冉秋葉瞥了眼跟傻柱說話的楚恒,羞惱的抿了抿嘴,沒好氣的道:“誰知道那家夥喝那麼多酒還能動啊,昨晚上我都沒準備好,剛躺下他就撲上來了,我差點沒……”
“嘻嘻!”
倆女就此話題嘰嘰喳喳的咬起了耳朵,嗯,有點汙。
楚恒這邊與傻柱閒聊了一會後。
傻柱偷偷看了眼媳婦,拉著他來到門外,小聲說道:“恒子,哥有個事求你幫幫忙。”
“怎麼?”楚恒好奇問道。
傻柱忙道:“你不是跟我們廠李廠長關係好嘛,你看能不能跟他說說,給你嫂子換個工作?你說這眼瞧著冬天裡,讓她一女的見天掃大街去,多遭罪啊。”
楚恒懊惱的拍了下腦門,道:“哎呦,瞧我這記性,忘了嫂子還在廠裡掃地這事了,那您是什麼意思?想給秋葉嫂子換個什麼工作?”
傻柱見他沒有拒絕,就知道這事八成沒問題了,眉開眼笑的道:“隻要是能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就成。”
楚恒聞言想了想,道:“那就去宣傳科?她文化高,乾這個肯定手拿把掐,成不?”
“太成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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