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花。
楚宅。
楚恒舒舒服服的窩在滾燙的火炕上啃著香噴噴的烤紅薯,旁邊的炕桌上還擺著泡了枸杞的茶水,吃噎了就灌一口,順便還能啃個枸杞,解渴又壯陽!
美滋滋!
“恒子!”
就在這時,傻柱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楚恒昨兒傍晚接媳婦的時候,特意去找了這貨,讓他今天來給做飯,到時候給的夥食費什麼的,都歸他。
本來傻柱就欠著他人情的,就是沒錢人家也不可能會拒絕,當即就應了下來。
此時,楚恒在炕上躺的正舒服的,哪舍得離開熱炕頭,聽見傻柱的動靜,他動都沒動一下,跟個死人似的直挺挺的躺在炕上,扯嗓子對外頭喊道:“在家呢,進來吧!”
被兩隻狗子堵在門口不敢進來的傻柱無奈的再次喊道:“我知道你在家呢,你趕緊出來把你這倆狗給我弄走,丫特麼要咬我!”
“艸!”
楚恒罵罵咧咧的坐起來,放下紅薯,不情不願的從炕上下來,趿拉著千層底布鞋,裹上軍大衣,走到門口把房門推開一條縫隙,從裡麵探出頭,衝那兩隻齜牙咧嘴的狗子喊道:“回窩裡去!”
“汪!”
倆狗子如臂指使,聽話的轉過身,撒著歡跑回了狗窩,繼續睡覺。
“好家夥,你這狗可真看家啊,我一開門就瞧見這倆畜生蹲在門口齜牙,要不是我躲得快,準得挨一口!”傻柱心有餘季的走進來。
“這就對了,養狗要是不看家,我早特娘對的掛樹上吊死吃狗肉了!”
楚恒得意的衝他笑了笑,旋即又想到等會還有人要來,隻能裹著大衣遛遛從屋裡出來,跑去廚房找了幾個窩頭丟進狗窩,又拿一塊木板把狗窩門檔上,並用磚頭封堵上,這才拉著傻柱回屋。
“哎幼喂,你這個可真成啊!這個!”
來到溫暖如春的堂屋,傻柱咋咋呼呼的跑到火炕前,一點也不見外,脫了鞋就盤腿上炕,順手還抓起桌上那小半個烤紅薯啃了一口。
末了一臉舒爽的哼哼道:“誒,還是火炕舒坦,回頭我也弄一個,我媳婦怕冷,到冬天正好用上。”
“不你閨女麼?”楚恒一臉賤絲絲的笑,晃悠悠走過來。
“滾一邊去!”
傻柱頓時臉黑,惡狠狠地轉頭怒視著他,質問道:“我問你,我結婚那天晚上,你小子是不是也趴窗戶根來著?”
“你不要汙人清白啊,我楚恒向來行的端,坐的正,怎會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楚恒當即一臉憤慨,好似受到了什麼奇恥大辱一般,接著又咧嘴一笑,道:“我就是正好去找你,聽了那麼一小段叫爸爸這些。”
“我抽你我!”傻柱惱羞成怒,丟下紅薯就撲了過去。
笑鬨一陣。
倆人一東一西的躺在炕上。
楚恒跟隻蛆似的翻翻身,側頭對傻柱說道:“誒,柱子哥,等會做飯的時候多弄點糖醋口的,老外就好這口。”
“放心,我知道這幫孫子什麼口味,早年間我爹還沒走的時候,領著我給外國人做過菜。”傻柱渾不在意的擺擺手,彆的東西他不敢說,可要掄起做飯,他就沒打怵的時候!
什麼外國人,不外國人的,不都一個鼻子一張嘴,照樣吃喝拉撒嘛。
而且那幫人還特沒見識,隨便做點東西就能吃的大呼小叫,搖頭晃腦的,感覺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弄點泔水他們都能喊天老爺。
楚恒見他底氣挺足,就沒再說什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他再廢話可就有點過分了。
於是,倆人話題一轉,聊起了城裡最近發生的大事,講著講著又說起了西單澡堂子,不一會又扯到了八大胡同,然後就是城裡幾個比較有名的半掩門,最後就聊上了閻解成媳婦,什麼腚大,胸襟開闊這些
男人都這個操行,說著說著就能扯到女人身上,這叫不忘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