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更期待我們的約會。”達利亞嫣然一笑,將身子往他懷中靠了靠,眼神火熱:“真想酒會快些結束。”
“耐心點,我們華夏有一句老話,好菜不怕晚。”楚恒舔舔嘴唇,心裡也開始季動,感受著手臂上的溫軟觸感,滿柰子都是腦子。
一對狗男女膩膩歪歪一陣,很快酒會正式開始。
有彆於毛子酒會的華麗樂團,古巴使館的樂隊走的是特色路線,三弦吉他,沙鈴,刮葫,崩歌鼓等古巴特色樂器,再加上鋼琴與薩克斯,演繹著一曲曲極具異國風情的古巴爵士。
達利亞意外的很喜歡這種風格,拉著苦逼的一首接一首的跳著,像是個護食的母獅子似的,用泛著殺氣的冰冷眼神,趕走了一位位覬覦著她男伴身子的妖豔賤貨。
遠處。
剛剛與人跳完一曲的安德魯木著一張臉望著在神采飛揚的女兒,心裡說不出的痛。
“該死!”
他鬱鬱灌了口酒,也沒了跳舞的心思,抹身拎了瓶伏特加走到一邊沙發旁,一口一口的喝著悶酒,腦子也在飛快旋轉著,思索著要怎麼解決掉楚恒這個煩人的蒼蠅。
“安德魯先生,你今天好像很不開心啊。”
一直留意著他的艾薇瑪見機端著酒杯走過來,嬌笑著坐到他身邊。
“不,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安德魯身為毛子大使,接觸的都是上層人物,是以並不認識她,禮貌的笑了笑,就準備起身離開。
他現在隻想靜靜,不想被人打擾。
見他要走,艾薇瑪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稍加思索了下,就飛快說道:“是因為楚恒那個卑鄙的,肮臟的,虛偽的家夥麼?”
哎幼喂!
你要這麼說,那咱還能聊會!
安德魯立即停下起身的動作,又重新坐了回去,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臉上露出真摯的笑容,問道:“哦?看來你也很討厭那個下水道的臭蟲。”
“當然!”
艾薇瑪用力點點頭,又裝模作樣的恨恨的瞪了眼跳得歡快的楚恒,灌了一大口酒後,一臉憤滿的道:“我很喜歡玩牌,這個卑鄙的混蛋前幾天竟然跟其他合夥在牌桌上騙走我一千多塊!要知道我們本來是很好的朋友的!這讓我很傷心。”
“這個卑鄙的家夥!”
連輸了兩次的安德魯頓時感同身受,旋即就跟個長舌婦似的,跟艾薇瑪一邊喝酒,一邊痛批著楚恒的種種罪行。
而且聊得很愉快。
喝著喝著,他帶來的一瓶酒就見底了。
正當安德魯要去拿酒的時候,艾薇瑪拉住了他:“安德魯先生,您是尊貴的客人,這種事讓我來好了。”
說著,她款款起身,扭著風騷的身姿走向酒桌那裡。
安德魯不著痕跡的將目光從那兩瓣看似很緊致的臀兒上挪開,感受著手掌上殘留的餘溫,深吸一口空氣中澹澹的香水味,心頭不免有些蕩漾。
是人都有七情六欲。
更何況他這種媳婦死了多年,一直獨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