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遊了一圈。
楚恒很快就拎著一個小袋子返回會議室。
安德魯這幫毛子依舊沒來,偌大的屋子還是隻有華夏一方的人在養精蓄銳。
他晃晃蕩蕩回到座位,瞥了眼病怏怏的李江琪,隨手把袋子放到她桌麵上,大咧咧坐下:「趕緊吃,彆耽誤了正事,一天天真是懶驢上磨,破事真多!」
「你小子怎麼說話呢!」孟大老看不過去了,瞪眼嗬斥道。
「實話唄!」
楚恒撇撇嘴,又把那倆核桃摸了出來「嘎吱,嘎吱」盤著,搖頭晃腦的絮叨著道:「哎,到底是外人啊,就是挨欺負的命!」
「你小子給我閉嘴!」孟大老好氣又好笑,旋即就不在搭理這貨,扭頭拿來桌上的布袋,遞給小李姑娘:「快吃藥吧,估摸著人快來了。」
「嗯!」
氣的直咬牙的李江琪素手捏著布袋,真想把這玩意兒扔了,可為了不影響任務,隻能捏著鼻子忍了。
她輕輕拉了下布袋口子上的繩結,將其解開。
當看到裡麵除了藥之外,還有補充體力的巧克力跟葡萄糖後,不由愣住,稍稍的有些被暖到。
眾所周知。
女人有幾個時期都很脆弱。
生病,受傷,大姨媽,分手。
把握住機會,送送溫暖,大概率能吃到海鮮。
除非這個人很醜……
李江琪偷偷望了眼旁邊老大爺似的盤核桃的楚恒,抿了抿嘴唇,心裡默默說了聲謝謝,然後就趕緊拿出藥吃掉,又費力擰開那瓶葡萄糖,咕冬冬灌了幾口,最後才取出那盒好時巧克力,張開小口咬了一塊下來。
不一會。
喝了一瓶葡萄糖,吃了一大塊巧克力的她就感覺到身體中緩緩湧出一股暖流,不再那麼難受了。
她輕輕舒了口氣,又看了楚恒一眼。
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靠譜跟……細心啊!
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她也基本看清身邊那孫子了。
平時看著挺沒遛,但真用到的時候,辦事能力還是相當妥帖的,而且心還特彆細,基本不會出現什麼錯漏。
就是損了點……
「噠噠噠!」
這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會議室裡的人精神不由一震。
連忙正襟危坐,摩拳擦掌,擺出戰鬥姿態。
毛子,來了!
果不其然,很快一眾高鼻梁,白皮膚的毛子走了進來,安德魯打頭在先,酒糟鼻又坐上了輪椅,被一名中年男性毛子推著走了進來。
這時候就凸顯出楚恒來的重要性了。
那頭毛熊剛來到對麵坐下,眼睛一掃就注意到了優哉遊哉的盤著核桃的楚恒。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啊!
安德魯一見到這貨,眼珠子刷的一下就紅了,伸手就去摸彆在後腰的那把心愛的左輪槍,想把這個睡了他女兒,毀了他前程的雜碎一槍崩了!
「安德魯!」
酒糟鼻早就防著他這一手呢,連忙抓住他的手腕,皺眉道:「冷靜點!」
「呼!」
安德魯蠻牛似的重重吐了口氣,緩緩鬆開槍柄,可眼珠子卻一刻都沒離開楚恒,咬牙切齒的模樣,一副要將其生吞活剝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