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陳摸出一串鑰匙打開了大羈押室的大鐵門,不過有些杯弓蛇影的他卻沒有第一時間把門打開,而是摸出腰間的配槍後,才一臉警惕的拉開大門,端著槍當先走了進去。
楚恒他們也好不到哪去,一個個也都跟著掏出槍,隨著他邁入羈押室。
都被嚇怕了……
屋裡的人見到他們這個陣仗,全都是一臉懵逼。
這是要乾嘛?
要槍斃了?
還是要怎麼著?
“鄧浩然!”
就在他們胡思亂想之際,老陳麵無表情的將槍口對準縮在角落裡的一名矮小瘦弱的黑皮膚老頭。
“到!”
鄧浩然戰戰兢兢的站起身,從床上下來。
然後,他就一臉茫然的被老陳給捆上了。
沒有錯,就是捆!
三幅手銬,兩幅腳銬,全給套上了。
到最後鄧浩然連走路都費勁。
“這回穩妥多了。”
老陳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旋即輕輕推了鄧浩然一把:“走吧!”
“是!”
鄧浩然無語的低下頭看著身上的家夥什,又抬起頭瞧著都快懟到他臉上的幾把手槍,都快哭了。
不是,押我一個土埋脖子的糟老頭子用的著這麼大陣仗嘛?
我又不是母雨安。
可沒辦法,現在形勢比人強,他也隻能挺著,無奈的歎了口氣後,就垂著頭艱難的挪動著腳步,磨磨蹭蹭的拖著沉重的腳銬從羈押室裡出來。
過了十幾分鐘。
楚恒他們壓著鄧浩然來到審訊室。
一通嚇唬後,老頭就老老實實的把迷魂術就給交代了出來,足足用了大半個鐘頭,寫下了一本小冊子。
“嘩啦!”
審訊室裡,楚恒皺著眉看著手上的冊子,心裡對這個所謂的迷魂術很是失望。
這個狗屁的迷魂術,其實就是先用藥把人迷住,然後在通過各種心理暗示跟明示,把人的記憶更改掉,等藥效過了之後,記憶又會變回去。
有點用,但不多……
楚恒大失所望的把冊子折起來塞進兜裡,瞥了眼沒精打采的坐在審訊椅上的鄧浩然,心思一動,突然問道:“我記著你還是土夫子吧?”
“是。”早就沒了反抗想法的鄧浩然無力的點點頭。
“乾了多少年?”
“十多歲的時候我就跟著我爹下墓了,到現在也六十多年了。”
“那應該盜過不少寶貝啊,手裡還有存貨嗎?”
“有。”
“在哪?”
“四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