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今兒可沒摻假,實打實的喝了三斤多白的,那家夥看人都重影了!
“連長……呃,嫂子……您二位……慢點。”
“回見……回見!”
“老子沒喝多,趕緊滾!”
一幫人在門前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小倪瞧了眼喝的五迷三道的丈夫,一臉擔憂的問道:“楚恒,你還能開車麼?”
“喝酒了還開什麼車,咱腿兒著!”
丫還是很有逼數的,一點沒逞強,扯下脖子上的圍巾給媳婦纏上,便扯著小倪白嫩嫩的小手晃悠悠的往回走。
小兩口踩著堅硬的板油路慢騰騰的走著,身影在一盞盞黃昏的路燈間穿梭,涼颼颼的夜風撲麵而來,讓楚恒瞬間清醒了一些。
喝多了酒,身體有些燥熱的他扯了扯衣領,讓寒風灌進了衣裳,這才舒服了許多。
小倪沒因為要走路回去而抱怨,反而一臉懷念的在夜色中抱住丈夫胳膊,親昵的將腦袋瓜靠在他的肩上,遠眺著遠處一塊塊被路燈照出的黃色光圈,烏溜溜的眼睛透著迷離,輕聲說道:“楚恒,你還記著咱剛處對象的時候嘛?”
“怎麼不記得,那時候你親嘴都不敢伸舌頭,現在都敢騎我身上了。”楚恒唏噓的抽了口煙
“你要死啊!”小倪頓時氣急,抽出小手在他腰上擰了好幾下。
太煞風景了!
小兩口一路笑笑鬨鬨,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回到小梨花。
到家後一通洗洗涮涮,倆人脫光光上床。
抱著媳婦香香軟軟的身子,丫頓時食指大動,旋即就賤兮兮的把嘴湊到媳婦耳邊,吐了口熱氣。
“嘶!”
小倪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敏感的耳朵刷的一下湧上一層曖昧的分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現在就是一把乾柴,一點就著!
呼啦啦的,很難澆滅那種。
然。
當這姑娘一想到肚子裡的孩子,瞬間什麼火都沒了,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
她忙強自冷靜下來,然後轉過身蹬了丫一腳,皺著鼻子哼唧道:“哎呀,彆鬨,再這樣明兒咱分床睡,我去西屋!”
“嘖!”
楚恒看著白嫩嫩,粉嘟嘟的誘人媳婦,隻覺得頭大,隨即一拍腦袋,泥鰍似的滾下床,吊兒郎當的跑到衣櫃那,打開櫃門就把上半身鑽了進去。
“你乾嘛啊?”倪映紅慵懶側著身看著他,以為這貨又要玩什麼花活,心裡還有點小期待。
“嘿。”
撅著大腚的楚恒賊兮兮的笑了笑,從倉庫裡取出早就準備好的果籃,裡頭有西瓜,葡萄,草莓,以及平穀大桃,都是他媳婦愛吃的。
當他拎著果籃回來,哪怕屋裡黑漆嘛烏的,可作為資深吃貨的小倪一眼就認出了果籃裡的東西,跟觸電似的撲棱一下坐起身,伸手拉了下燈繩。
“啪!”
屋內亮起光,她也看清了丈夫手上的東西,頓時心潮澎湃,驚訝的用小手捂住能塞進雞蛋的小嘴:“呀,你你你……打哪弄的這些啊?還有葡萄!”
“朋友送的。”
楚恒隨口送上這個萬年不變的老借口,顛顛跑到床邊坐下,旋即臉色一板,陰惻惻的問道:“夫人,你不想我把這框水果丟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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