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無奈的歎了口氣,點點頭如實說道:“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您就彆惦記了,名額昨兒下午就分出去了,一個都沒剩。”
“啊?”
張友軍聞言愣了愣,深知其中道道的他還以為丫是在要好處,於是早有準備的老頭往前湊了湊,小聲說道:“那什麼,楚所,您看能不能再給想想辦法啊?我那孫子都在家呆了半年了,整天無所事事胡作非為,在不找點正經事乾人可就廢了,您給幫幫忙,踅摸個差事吧。”
“而且您放心,我這頭絕對不會讓您白忙活的。”
說著,老頭伸出一隻巴掌,翻了一下,示意會給一百塊錢的好處。
“哎幼,我說張大爺,您就彆為難我了成不?”楚恒哭笑不得的看著他:“我的情況您還不知道嗎?我能差這點錢嘛,是真沒名額了,下回吧,要是真有名額下來,我準給您留著,好吧?”
“這……”
張友軍見他這樣子不像做假,失望的歎息一聲,道:“哎,對不住了,楚所,給您添麻煩了。”
言罷,老頭後退一步,給他讓開了路。
“沒事,張大爺,您也彆急,說不上哪天咱這就招人了呢。”楚恒稍顯蒼白的安慰了老頭一句,便驅車進了院。
其實他自己都知道,自己這安慰純屬就是廢話。
因為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如果沒有意外發生的話,等待老頭孫子的隻有後年的上山下鄉……
“突突突!”
不一會,楚恒驅車來到辦公樓下,丫剛一下車,就敏銳的感覺到有無數道目光從樓裡或者其他地方射過來,或火熱,或期待,充滿了各種情緒。
“嘖,到底特娘的誰走漏了風聲呢!”
楚恒不用想都知道,這幫人想乾什麼,無奈的搖搖頭,拎著飯盒走進辦公樓。
裡頭是早上剩下的豬肉大蔥包子。
他帶了五個。
小倪帶了八個,還不一定夠吃……
話說女人懷孕了是不都挺能吃啊?
“噔噔噔。”
楚恒一路爬上二樓,摸出要鑰匙開門進屋。
一搭眼,他就瞧見了屋子中間的那個嶄新土爐子,模樣四四方方,紅磚混著沙土堆砌,攏共分為兩層,爐子最上麵有一圈圈的鐵爐蓋,燒水是拿下來,不燒的時候就蓋上,往下是爐膛,中間用爐箅分開,再下則是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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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煙口那裡,直溜溜的衝上插著一根鐵皮筒子,在快接近棚頂的地方,用一個直角接頭拐了個彎,從玻璃窗上用玻璃刀劃出的孔洞裡通向窗外。
“挺規整!”
楚恒滿意的點點頭,抹身走到牆邊。
那裡有四個大帆布袋子,其中兩個裝的是煤塊,一個是劈柴,一個是引火用的稻草,安榮元考慮的可謂是相當周全了。
“這小子不錯!”楚恒意外的挑挑眉,沒想到那家夥長得五大三粗的,心還挺細,隨即他就趕緊找來家夥什,開始忙活生火。
先是稻草引火,然後放劈柴,等火勢起來了,再放煤塊。
不一會的功夫,他這都能當停屍房的屋子裡,就暖和起來了。
“舒坦!”
楚恒樂嗬嗬的坐在爐子邊上烤著火,燒的火紅的爐蓋烤的他麵皮生疼。
“冬冬冬!”
就在這時,辦公室房門被敲響,宣傳科長黃明峰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