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的愛人,分彆的時候到了。”
達利亞並沒有跟楚恒纏綿太久,溫存了一小會,又說了幾句貼心的話,便從他頭上接過尹莎多拉,笑中帶淚的抓著女兒的小手揮了揮:“跟爸爸說再見。”
“再見爸爸。”尹莎多拉一臉純真的對著他笑著,一如往常的每一次分彆,她並不知道這一彆可能會是永遠,還以為用不了多久就能再次見到。
“再見,親愛的。”楚恒一臉不舍的彎下腰,輕輕吻了小家夥一口,笑著在她耳邊說道:“下次再見,爸爸滿足你一個願望。”
“嗯!”小家夥仰著臉蛋,眼神中滿是期待。
“再見吧,親愛的,我怕在繼續下去,那頭蠢熊要發瘋。”達利亞伸出手在他的臉上摩挲了幾下,艱難的轉過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向車隊。
不多時。
娘倆走回安德魯身邊。
“上車!”
這家夥黑著臉瞪了不孝女一眼,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達利亞風情萬種的遠遠對情人笑了笑,先將懷裡的尹莎多拉送進車裡,隨即在一些人駭然的眼神中,迅速掏出槍,對著酒糟鼻的兩條大腿分彆開了一槍。
“碰碰!”
“哦!我的腿!”
酒糟鼻痛苦倒地,剛要痊愈的大腿上多了兩個血窟窿,一股股鮮紅的血液從中流淌而出,染濕了地麵。
“如果我走後,楚恒出現什麼意外,我會親手殺光你們所有人!”
達利亞一臉森然的掃了眼四周,然若一株盛開的天竺葵,美麗又危險,隨即彎腰鑽進車裡,在安德魯的咆孝聲中緩緩離開了這個給她留下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回憶的地方。
“醫生,我需要醫生!”
酒糟鼻倒在地上哀嚎著,為什麼受傷的又是我啊?
誰特麼要對那個混蛋不利了?
你哪隻眼睛看見的?
“嘖嘖,這娘們,真帶勁兒啊!”
另一頭的楚恒幸災樂禍的望著遠去的車隊,直到看不見影子了,才招呼上錢丁倆人回到車上,發動伏爾加緩緩離去。
車內。
滿身冷汗的錢丁虛脫般的靠在椅子上,他剛剛可是親眼看到了安德魯拿著槍下來的,當時要不是酒糟鼻出現,估計他們現在都涼了。
與他不同的是,剛剛怕的要死的車小寶卻滿臉興奮的望著窗外的毛子使館。
他可是親自跟大聲恒闖了一趟虎穴,而且還全身而退。
這回可有的吹了!
“才十點多。”
前頭開車的楚恒這時看了眼手表,沉吟了下對倆人說道:“這個點吃飯有點早,要不我帶你倆去玩會兒?”
“隨便。”錢丁翻翻眼皮,有氣無力的道。
“去哪啊,叔。”車小寶好奇問道。
“好地方。”
楚恒神秘的笑了笑,用力踩下油門,汽車猛然加速,
半晌後。
伏爾加順著定安門大街一路來到謝家胡同外停下。
此時胡同口那裡,已經停了一排車,各國的都有,且全掛著使館牌照。
“這哪啊?”
從車上下來,車小寶看著那一溜小汽車,滿頭霧水:“這個破地方怎麼這麼多車?”
“進去就知道了。”楚恒懶得解釋,隨手鎖上車門後,帶著二人走進了胡同裡,最終停在了十八號院門前,用力拍響門環。
“冬冬冬!”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