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什麼時候都能煮,流氓可不是天天都能打的!闌
而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躺在地上抱頭挨打的路仁義身上的時候,一直躲在一旁的秦淮茹卻悄然走進廚房,以迅雷不及掩耳從兜裡拿出拿包耗子藥,一股腦的倒進了煎藥的砂鍋裡。
看著藥麵飛速融進黑乎乎的藥湯子裡後,她心裡重重的鬆了口氣,隨即轉身就往出走。
哪知他剛到門口,就被兩位壯漢堵住了。
一位正是何子石,另一位也是派出所的警察,她都認識。
望著突然出現的兩個人,秦淮茹竟然沒有多驚訝,更沒表現出有多慌亂,反而解脫般的笑了笑,輕聲細語的對黑著臉的何子石說道:“看來,你們應該早就盯上我了吧?”
其實在知道杜浩消失的時候開始,她就知道自己已經成了棄子,也有了被抓的覺悟。
而今天的這一遭,則是她抱著僥幸心態的最後一搏。闌
不過很顯然,她賭輸了。
……
派出所,審訊室。
昏暗的房間裡,秦淮茹安安靜靜的坐在審訊椅上,手腕上一對銀色的手銬在燈光下又閃又亮。
她的對麵,坐著何子石與一名負責記錄的年輕女警,楚恒抱著膀子站在二人身後。
“說說吧,為什麼要給你婆婆下藥?”何子石這時開口,一臉漠然的看著秦寡婦。
“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還能為什麼?孩子唄。”闌
秦淮茹麵上帶笑,語氣輕鬆,神態隨意,好似在說一件不經意的小事,而不是在說一條人命:“我想把孩子領走,她不讓,那就隻能讓她早點死了。”
“碰!”
見他這時候還負隅頑抗,何子石頓時怒火中燒,狠狠拍了下桌子,瞪眼喝道:“秦淮茹!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什麼地方?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哎幼,喊什麼喊啊,我說就是實話啊。”秦淮茹一臉無辜的眨著眼,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實話?”何子石冷笑:“那你告訴告訴我,杜浩是怎麼回事?”
聽見杜浩兩個字,秦淮茹臉上笑容逐漸消失,緩緩低下頭,半晌才道:“聽不懂您在說什麼。”
“你…”何子石扯嗓子就要咆孝。闌
“行了行了,又不是比嗓門大,你喊是沒用的。”楚恒上前拍了拍他肩膀,皮笑肉不笑的凝視著秦淮茹,冷聲道:“秦姐,如果你說實話的話,以你目前的情況,最多也就十年八年就出來了,興許還能幫你你家棒梗哄哄你孩子五的。”
“可你要是頑抗到底的話,我現在就跟你保證,你下半輩子就隻能在牢裡呆著了!”
秦淮茹聞言心頭一顫,抬起頭望著麵無表情的楚恒,沉默了半晌後,開口道:“我隻能跟你說一部分。”
“那就說。”楚恒澹澹的道。
秦淮茹垂下眼瞼,沒在去看他,沉聲道:“這事情還要從年初二的時候說起。”
“也就是你在大雜院發完威的第二天,杜浩就找上了我,許諾可以幫我把關係調動到外地,條件就是給我婆婆換真農藥,逼著她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