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那就換成牡丹,牡丹您總見過吧?”
“這肯定的啊,四九城人誰沒見過這個啊。”
“好,那就牡丹了,不過之前的設計得改改了……這樣,這胸針咱主要突出一個豔字,不過也不能太豔,容易過猶不及,來來來,您看看我拿的這些寶石,覺得用哪個顏色的好?”
“嗯……紅的吧,紅豔,也顯貴。”
“成,的非常薄,讓它半透明的,要水潤飽滿,要青翠欲滴,然後用琺琅聚合,要有鱗次櫛比的層次美,能行不?”
“有點難度,但問題不大,能成。”
“那再說下一個?”
“先等會,我先把這幾個畫出來,您看是不是您要的樣子。”
“好好。”
……
楚恒要打的首飾足足有二十多樣,倆人在小工作室裡研究了倆個多鐘頭,好一番查遺補漏,才終於敲定最終的樣式。
“可算完了。”
講的口乾舌燥的他長長舒了口氣,端起工作台上計業老伴送來的茶水喝了口,正準備要告辭時,突然想起還有事沒交代,連忙又道:“對了,計師傅,我記著像您這種大師傅,做出來的首飾都要做個記號,是吧?”
“對,是有這個習慣,這樣容易分辨。”計業點點頭。
“那您可彆忘了做記號。”楚恒叮囑了一下,便站起身,從兜裡拿出一百塊錢放到桌上,笑道:“這是定錢,您收好,剩下的等弄完了我一塊給您。
“得嘞,謝謝您。”計老頭眉開眼笑的拿過來錢,當著他的麵數了數,才仔仔細細的裝進兜裡。
“那就這樣,我先走了。”
言罷,楚恒拎起包轉身往出走。
計老頭連忙跟出去送,態度比之前都要諂媚,他是大師傅不假,可大師傅也要吃飯不是?麵對自己衣食父母,怎麼討好都不為過。
少頃。
楚恒回到車上,抬手看看時間,見已經快要到下班點了,他稍稍沉吟了下後,便開車迅速離開。
過了沒多久,這孫子就來到一條張一眼下班的必經之路上。
“嘎吱。”
他在路邊停好車,便施施然從車裡出來,邊抽煙邊等著張一眼下班經過。
如此過了十多分鐘。
頂著一頭亂發,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裳,整個人臟兮兮,臭烘烘的張一眼便誇這個小包晃悠悠的出現在街角。
老頭立馬就發現的那輛騷包的伏爾加與車邊那隻麵冠如玉的男人,咧嘴笑了笑,連忙加快腳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