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不用,他是我哥們的父親,行了,您先歇著,我這就去。”楚恒拍拍老頭肩膀,便轉身快步走出了房間。
沒一會,他就上了伏爾加,驅車向著中醫院駛去,準備去把湯平柳的老子,也是那個被湯老爺子稱之為為湯家之恥的湯泉請來。
他最想請的其實是湯老爺子,可他麻煩這位老先生的次數屬實有些多了,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就隻能退而求其次,將就著用湯泉吧。
車子一路飛馳,碾過細細碎碎的灑在路麵上的斑駁陽光,很快就抵達了中醫院。
湯父此時很悠閒。
他剛剛送走最後一位病人,正優哉遊哉的窩在辦公室裡抽著煙。
“嘶,呼!”
用力將胸腔中辛辣的煙氣突出,湯泉瞧了眼夾在指頭上的大生產,不由想起了上一段抽的大前門,心中就變得無比懊悔,早知道當初就該省著點花楚恒給的那份錢的。
由奢入儉難啊!
“冬冬。”
這時,辦公室房門被敲響,正追憶往昔的湯泉連忙坐正身子,麵上恢複一位醫者該有的從容笑容,輕聲對門外開口道:“進。”
“吱呀。”
楚恒推門走了進來,笑著對人模狗樣的湯父道:“忙不,湯叔?”
“是你小子啊,來來來,快過來坐,我這剛泡好茶,一起嘗嘗。”瞧著這位曾經的財神爺,湯父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連忙起身倒茶,同時心中隱隱期待著,這貨能再給他幾個藥方,什麼春藥、蒙汗藥的都無所謂,隻要給錢就成。
不知不覺間,湯父就已經被萬惡的資本家腐蝕了,並心甘情願的想成為一個打工仔。
本來就是嘛,打工有什麼不好?
靠本事掙錢,能買煙,能下館子,能去半掩門……
“茶就不喝了,我今兒是來請您的。”楚恒走上前,遞上一根煙大前門,笑道:“我一老領導生病了,去了好幾個醫院都不見好,您受累過去給瞧瞧。”
“成。”
湯父無情的丟掉手裡之前連煙屁都不舍得扔的半截大生產,接過香噴噴的大前門塞進嘴裡,二話不說,拎著放在桌底下的吃飯家夥就跟著這貨走了。
沒多久,倆人就上了伏爾加,離開了醫院。
車上。
楚恒跟湯父說了下病情,又聊了會家常,突然間想到自己過一段要出門的事,覺得應該帶些防身的東西,於是便跟他問道:“湯叔?您最近忙不?”
“還成,怎麼了?”湯父疑惑看過來。
“我想請您幫我做一批藥。”楚恒笑道。
“沒問題啊,說吧,做什麼藥?”湯父眼睛頓時一亮,仿佛已經看見了一張張大團結正在對他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