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淡藍的天空上飄著棉花糖一樣雲朵,微風拂過院子裡的果樹,將一縷縷青澀的果香送人宅院各處,幾隻鳥雀在樹梢上蹦蹦跳跳,嘰嘰喳喳,宣告著新的一天的到來。
“唔~!”
楚恒抻著懶腰從書房裡走出,紅光滿麵,精神奕奕,胸膛微微起伏,一條暗淡的影子被朝陽拉的老長老長。
一切特征都表明,他不是鬼,還活著,而且很健康。
小柳紅失望+1
“喝!”
“砰!”
一聲暴喝突然傳入楚恒耳朵,讓還有些犯迷糊的他瞬間清醒過來。
這貨循聲望去,瞧見了剛剛用一根中指戳碎了一塊一公分厚的木板的大表姐,眼中的光芒火一般熾烈!
這功夫他想學!
“嘶!”
不過當瞧見大表姐正攥著發紅的中指抽涼氣後,他就果斷的放棄了這個打算。
彆再功夫沒學成,自費一門手藝……
楚恒頭也不回的就跑進了衛生間。
等他再出來時,在院裡遛彎回來的倪映紅已經在給段鳳春的手指頭擦紅花油了,這個剛剛還威風凜凜,好似不再需要男人了的彪悍婆娘此時卻疼的齜牙咧嘴。
“你輕點啊,小妹。”
“輕點能化得開淤血嗎?”倪映紅剜了她一眼,沒好氣的道:“你說你是不是有毛病,閒著沒事拿手指頭戳木板兒乾啥?”
“我就是試試。”大表姐咬緊牙關,神態猙獰,悶哼道:“這幾天我們區裡出了個案子,有個老頭在家裡被人殺了,死因是天靈蓋兒上被戳出來一個洞,有人說像是手指頭戳的。”
“無稽之談。”
楚恒嗤笑著撇了下嘴,光著膀子走了過去:“伱知不知道人的天靈蓋有多硬?彆說用手指頭戳了,就是拿榔頭砸都得好幾下,連這個你也信?”
“你咋知道拿榔頭砸要好幾下?”大表姐疑惑的看過來,關注點一如既往的另類。
“嘿。”
楚恒齜了齜牙,笑容有些陰森,也沒說什麼,溜溜達達的背著手饒過涼亭走向前院。
“他啥意思?”大表姐茫然的看向小倪。
“甭理他,他總喜歡這樣說話說半截,做事做半截,讓人不上不下的。”倪映紅翻著眼皮道。
“這什麼臭毛病?”
大表姐難受的蹙了下眉,她最討厭被人吊胃口了。
“他說這叫趣味。”
……
八點鐘,楚恒踩著點來到外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