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揍了一頓的克裡西終於消火了。
什麼大新聞,什麼損失多少錢的,那都不重要了!
對於一個人來說,生命才是最可貴的。
是以,為了保命,他誠懇的跟楚恒道了歉,並答應對方等會給他跟岑豪介紹倆模特認識一下。
“鑒於你這麼有誠意,這次我就原諒你了,不過我希望不要有下次,不然我就送你去親伱祖父的屁股!”
房間裡,楚恒翹著二郎腿,悠悠然的抽著煙,眼睛斜睨著被他揍得鼻青臉腫的克裡西。
“不會了,絕對不會了。”
克裡西齜牙咧嘴躺在岑豪的穿上,哼哼唧唧的道,旋即又賊心不死的問:“楚,你昨晚上是不是跟奧黛麗在一起?”
“對。”
楚恒一臉回味的咂咂嘴,心中忍不住感歎,從。
“唰!”
剛剛還要死要活的克裡西撲騰一下坐了起來,雙眼放光的嘿嘿笑著,滿臉猥瑣的問道:“那她怎麼樣?浪不浪?喜歡什麼姿勢?”
“無可奉告。”
楚恒可不是喜歡拿這種事炫耀的人,白了這孫子一眼後,便起身往房間外走去,準備去樓下吃點東西。
“彆走啊,求求你,跟我說說好不好?到底怎麼樣啊?”克裡西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奈何楚恒的嘴就跟焊死了似的,無論他是百般追問,還是萬般許諾,愣是沒從他嘴裡撬出一個字來。
急的這貨直撓牆,卻又一點辦法沒有,隻能在一邊小心伺候著,什麼明星,嫩模,馬殺雞,全都給安排上,並且親自做導遊,待他們遊逛洛杉磯。
隻希望這位爺高興之下能開開金口,送他幾個大新聞。
就這樣,楚恒幾人又在洛杉磯逗留了幾天,不僅把那些比較有名的景點全都打卡了一遍,而且整個過程中都有美女相伴,算是一場比較香豔的旅行了。
隻是有些可惜,自打那一晚的邂逅後,他再也沒見到過奧黛麗·赫本,甚至連她的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這倆個人之間的故事,仿佛真的已經止步於此。
……
十二月一日的夜晚,一架飛機沐浴著如血的殘陽從洛杉磯飛抵華盛頓。
這個時節的華盛頓已經很冷了,晚上的氣溫都已經的到了零下,白天也隻有零上幾度而已,人們已經穿上了厚厚的棉衣,甚至每天早上都有露宿街頭的小黑被抬走裝車。
對於沒有小黃心疼的他們來說,這是一個難熬的冬季。
“嘶!真特麼冷啊!”
楚恒幾人抱著膀子哆哆嗦嗦的從機場裡出來,一個個凍得跟三孫子似的。
剛剛從溫暖如春的洛杉磯回來的他們,還有些不太適應這驟降的溫度。
“快走快走,我的人在那裡。”
克裡西拉了他們一把,就撒丫子跑向接機口那裡一個舉著他名字的黑小夥,楚恒跟岑豪趕忙追上去,隨後跟著黑小夥一起上了一輛印刷著藍橡樹ogo的破麵包車,慢騰騰的駛出了機場。
半路上,車子在一家服裝店門前停了一會,楚恒三人下去買了幾套保暖的冬裝後,又繼續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