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曾被楚恒交代過不要外傳,於是否認道:“我本來就是那麼猛的,跟吃了什麼東西沒關係!”
“快得了吧,我的朋友,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樣嗎?撒麗莎都跟我說了,你隻有三分鐘!”施羅德白了他一眼,死纏爛打的拉著他繼續追問:“快跟我說說,你究竟吃了什麼?”
“沒有就是沒有。”歐文一把推開他,斜睨過去:“不過,施羅德你總問這個乾什麼?難道你……”
“我沒有,我不是,你不要亂說,是我一個朋友。”施羅德急忙搖頭否認,然後也不問了,轉回頭找彆人聊天去了。
其他人見狀忍不住皺了皺眉。
歐文的問題大家都清楚,現在突然變得猛了起來,而且聽說一挑二都遊刃有餘的,這用屁股想都知道,他肯定是吃了什麼東西,或者做了什麼事情!
可這家夥卻不願意說,一時間急的這些人百爪撓心的。
瞧著這些人的樣子,楚恒笑的更歡實了。
對於這幫老男人來說,虎鞭酒是一種很好的交際工具,不過暫時他還不打算拿出來分享,想先把消息蓋嚴實了,以後在一點點的放出來,讓他們明白東西有多難得,多珍貴,這樣他才好賺人情不是?
“吱吖!”
這時,包廂的門突然打開,阿東悄然走了進來,在楚恒耳邊說道:“楚先生,您讓我留意的事情有消息了。”
“哦?”楚恒眼睛頓時一亮,連忙起身將他帶到門外角落,先警惕的看了眼四下,才問道:“快說,到哪了?”
“港口那邊剛剛給我傳來消息,說邦納號今晚就抵港,明天一早出發去小八嘎那裡。”阿東連忙道。
“終於來了!”
楚恒聞言舒了口氣,隨即罵罵咧咧的道:“破船跟特麼王八似的!這麼點路走了一個多月!”
他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他要辦的最後一件事,跟這艘名叫邦納的貨輪有光。
這小子之前不是狗膽包天的在花旗偷了仨加工中心準備送回國內嘛。
當時他是借用隨身倉庫的便利裝著東西直接扛回來的,可回去後彆人要是問起來怎麼弄回來的,他總不能跟人這麼解釋吧?
那不得把他切片了?
所以為了找一個說得過去的解釋,他就盯上了那艘邦納號遠洋貨輪。
這艘船是在楚恒離開花旗後的第二天從西雅圖港出發的,正好途徑香港。
而他的打算就是等這艘船抵港後,就去聯係國內,讓那邊找船來接貨,這樣回頭等到家裡麵了,要是有人刨根問底,他就把鍋甩給邦納號,說是花錢買通船上的人給運回來的。
至於說會不會有人懷疑。
誰有毛病啊懷疑這個?
那三個加工中心才是重點好不好?
得閒成什麼樣不去管那仨寶貝,反而跑來查這些?
有個說得過去的解釋就行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