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親眼看著貨物抵港,運進倉庫後,楚恒也放下了心,待跟艾薇瑪她們喝了一杯酒後,就告辭離開了。
此時已經是三點多,天空上月隱星稀,涼風習習。
一大天都沒怎麼休息的楚恒上了車後,隻覺得渾身疲乏,於是就對前頭的岑豪提議道:“回去也睡不著,要不捏個腳放鬆一下去?”
“不去。”
平時對這種事樂此不疲的岑豪因為還沒從痛失三十八號的悲傷中緩過來,悶悶的搖搖頭拒絕了,仿佛剛失戀的純情小少男,又如剛死了丈夫的忠貞烈女。
“操性,估計你媳婦跑了都不如現在難受。”
楚恒見狀笑罵著搖搖頭:“那就回。”
“轟!”
岑豪默不作聲的大腳踩下油門,奔馳車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
約莫半個鐘頭後,他們就過海回到了文華酒店。
剛喝了一杯咖啡的門童精神倍兒足,一雙眼睛亮的跟燈泡似的。
車子都還沒駛到門前,他遠遠就發現了,忙起身注視著漸漸來到近前的汽車,待停穩後立即屁顛顛的上前拉開車門。
“楚先生。”
楚恒下車後打量了下神采奕奕的門童,若有所思的邁步走進大堂,隨即就對迎過來的前廳副經理吩咐道:“通知段總,以後夜班人員要每人發一杯咖啡。”
“好的,楚先生。”
副經理還挺驚喜。
大堂裡其他值班人員聽後也頗為開心。
有了咖啡,他們以後在值夜班的時候就不容易犯困了,也能更好的工作了。
楚先生真的好體恤員工。
是個好老板。
“忙吧。”
楚恒奇怪的看了眼開心的望著他的一眾員工,抹身走向電梯,很疑惑這幫人在高興什麼,我明明是想更多的壓榨你們啊。
不愧是港島啊,什麼都走在世界前沿。
才七十年代,牛馬們的覺悟就快比得上後世了。
“叮!”
晚上也沒什麼客人,電梯很快就下來了,哥倆立即乘著電梯上樓。
到了樓上,哥倆分開,各回各屋。
楚恒怕吵醒韓雲雯,再強迫他加個班五得,進屋後就跟鬼子進村似的,躡手躡腳的鑽進了夫人房,隨即脫吧脫吧鑽進了被窩,不一會兒沉沉睡去。
他發動機是不錯,直列十二缸,奈何車架子有點不爭氣。
翌日。
早上七點多。
楚恒睡得正香呢,突然感覺到一具火熱光滑的身體鑽進自己懷裡,然後就有一隻柔弱無骨的玉手在他胸膛上開始畫圈,又慢慢往下滑……
一個小時後。
楚恒麵無表情的抽著煙,韓雲雯氣喘籲籲的躺在他懷裡,泛著紅暈的嬌美臉頰好似花店裡豔麗的薔薇花。
喘息了一陣,韓雲雯跟隻蛆似的往上蛄蛹了幾下,枕著他的肩頭,嘴角蕩漾著滿足的笑容,輕聲道:“今兒什麼安排?”
“也沒什麼太主要的事兒了,今兒去拜訪下歐文他們,聯絡聯絡感情。”楚恒沉吟著道:“明後兩天啥也不乾,就陪你們娘倆。”
韓雲雯聞言身子僵硬了下,隨即又迅速軟了下來,翻過身緊緊抱住他,雪白的貝齒咬著丹紅的朱唇,不舍的道:“大後天就要走?”
“嗯,我會抽空回來的。”
“那抓緊。”
“乾什麼?”
“就三天了,我必須得吃飽喝足嘍!”
“不是,不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