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磐順一郎回以肯定的答案:“嗯,是的。”
緊接著在少許的沉默後,便是兩人衝天的大笑。
常磐莊吾的臉色漲的極紅。
說他尿褲子他都能忍,但這個黑曆史他屬實忍不了。
他連忙鬆開蓋茨就要往常磐順一郎和乾巧離開的方向追去。
“叔公,你等等……”
然而蓋茨反手就是一個擒拿,就像是剛剛常磐莊吾攔著他時一樣,他攔起常磐莊吾時也是絲毫不見手軟。
“平心靜氣,平心靜氣。”他冷笑著說道,“小孩子嘛,不丟人。”
常磐莊吾:“……”
現世報來的太快,以至於他一時間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看著這樣在掙紮無果後就開始失神的常磐莊吾,月讀轉過身去,肩膀抖動間輕咳了兩聲,然後留下一句“我去上邊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後,快步離開了。
現場留下的常磐莊吾回神後,一臉奇怪的看著仍然束著他的蓋茨問道:“怎麼,人都走光了,還不舍得放手嗎?”
“誰…誰不舍得放手了?”
被常磐莊吾回神後的第一句話給惡心的不輕的蓋茨連忙鬆手,一臉嫌棄的將常磐莊吾推到了一邊。
“我也上去了。”
說完這句話,在走到樓梯口卻仍然沒有聽見常磐莊吾的動靜的他回頭瞥了一眼,非常不情願的補充了一句。
“行了,乾巧他……”
“是乾巧大叔!”
蓋茨嘴角抽了抽,不跟這個剛剛聽到小時候尷尬事的時王計較。
“好吧,乾巧大叔編排了我那麼沒有的糗事我這不也已經沒事了嗎?就像是你說的那樣,小孩子嘛,不丟人,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像特彆在意這件事呢?”
常磐莊吾聞言輕輕笑了笑,說道:“你猜?”
蓋茨:“???”
他愕然的看著常磐莊吾,片刻後深呼吸一口氣狠狠吐出。
“擔心你還真是一件最沒有意義的事情……算了,待會兒我會跟月讀與乾巧大叔說些事情,你來不來隨意。”
看著說完便再也沒有停留,徑直離開的蓋茨,常磐莊吾垂眸,再次輕笑一下,然後臉上便漸漸失去了所有的表情。
他歪頭,看向門口的方向,嘴角向一側拉伸,做出一個“笑”,但絕對沒有絲毫笑意的表情。
“呐,沃茲,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不願意聽到那件事嗎?”
沃茲從門外推門進來,疑惑又忐忑的看著常磐莊吾。
“我的魔王陛下……”
而此時,常磐莊吾已經重新將頭轉了回去。
隻聽他平靜的說道:“那個被欺負的人第二天便搬家了,之後再也沒見過。”
那天,他沒有“救”到那個人。
然後,他便再也沒有了去“救”的機會。
“真的是太糟糕了……”
他獨自埋怨著,一步一步背對著沃茲,也開始向樓上走去,然後,就仿佛忽然想到了什麼,他突然頓足問道。
“啊,對了,沃茲,像這麼糟糕的事情,你的那本書上有記載嗎?”
“不,沒有。”
沃茲連忙答道。
“這樣啊。”常磐莊吾點頭,然後轉身,對他露出一個非常燦爛的微笑,“那麼,你不妨猜一猜,最後,那幾個欺負人的人怎樣了?”
沃茲額頭見汗,欲語無言。
常磐莊吾見此便再次大笑了起來。
那次事件之後,他學會了不要臉。
而當他讓那幾個欺負人的家夥跪倒在當初他們欺負人的地方道歉的時候,
他掌握了名為時停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