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上一次的暴躁完全不同,與上一次暴躁後的平靜也不同,此次的異類fourze看似平靜,實則喜怒無常。
他在聽完少女摯友的質問後先是輕笑一聲,好似渾身不在意般,卻在下一刻腳腕忽然延伸出一個機械手,一把將驚恐少女抓起隨意扔到一旁,仍由其撞翻桌子椅子,磕的腰疼頭破,慘叫連連,又將少女摯友抓住舉在半空,冷聲說道:“難道你不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嗎?”
講禮又不講理。
被抓在半空中的少女摯友看著異類fourze,恐懼和無措漸生漸長,隻是在低頭正好看到在地上疼痛翻滾的好友時,又不得不強壓下那些清楚,憤恨又委屈的對異類fourze說道:“——想!”
異類fourze滿意的笑了,他可不管這少女摯友是不是處世未深的學生,是不是十幾歲尚未長大的孩子,倒不如說這樣子的人才更讓他生氣。
——為什麼你們能過得這麼好?這麼無憂無慮!?
但沒關係,他現在不氣了。
異類fourze看著少女摯友小臉上的那副狼狽慘相,握著她的機械手臂驟然鬆開,微微彎身,俯視著少女摯友伸出手臂,五指張開緩緩握拳,然後攤開,對少女摯友的那句“想”的回答做出了他的對應。
“這樣啊……”
他笑著說道。
“那麼,就向星辰許願吧。”
那隻攤開的手掌上邊,靜靜的擺放著一個zodiarts開關,仿若一團欲·望的黑洞,誘人墜入其中。
……
……
一個電話,得知天之川高校發生的事件後,在家中客廳沙發上坐著的木場勇治雙眼灰白之色湧動,憤怒異常。
“出來!”
他‘嘭’的一拳捶在桌麵上,厲聲喊道。
伴隨著“哈哈哈”的大笑聲,一個與他身形一般無二的“木場勇治”從他身後繞出,笑意盎然的看著他。
“怎麼樣?我這一手操作不錯吧?有沒有感覺很是高興,很是感激我?感激的都想要消失了?”
話說到最後,“木場勇治”的臉上醇厚的微笑一瞬間變得陰森森的,猶如憎恨而死的厲鬼。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花紋滿覆臉頰的木場勇治給一手掐住,一點點舉了起來。
“閉嘴!我需要你來多事?”
“木場勇治”看著他,臉上不禁沒有絲毫害怕,反而還有著滿滿的幸災樂禍和譏諷。
“怎麼不需要?我就是你啊,既然我會這麼做,不就意味你其實也想要這麼做嗎?我幫你做了,你又何必再自欺欺人?”
嘲笑,厭惡,憎恨,哀傷,暢快……不一而足,混雜其中。
“虛偽的混蛋,承認吧,你我早就是怪物了,還是說你以為做些好事那些死在你手下的人就會原諒你了?彆跟我開玩笑了,你在想什麼,你有什麼目的難道我會不清楚嗎?”
他指著木場勇治,即使臉頰已經因為那隻掐著他脖子的手掌收緊而漸漸因為窒息漲的通紅,呼吸不暢,說話沙啞斷斷續續,也未曾停下。
“計劃早已定好,卻做得如此拖遝,還給人留下那麼明顯的線索往你身上懷疑,怎麼,你是想要讓他們來阻止你嗎?啊?啊——!!!!??”
“木場勇治”的質問換來的是與寬大電視,與牆壁的狠狠衝撞。
“夠了!”
將他一把摔出去的木場勇治已經變身成為馬型奧菲爾諾,一步跨到“木場勇治”的身邊,手中一把寬大騎士劍對著他的心臟處毫不猶豫的斬下,然後被一把同樣的巨劍擋住,雙眼灰白,臉上被花紋覆蓋的“木場勇治”帶著譏諷的笑容緩緩變身成為奧菲爾諾。
“想殺我?你殺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