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坐在小酒館的椅子上,側身,皺眉看著烏爾一言不發。
正在喝汽水的烏爾嘴角抽了抽,嘴唇離開吸管,轉頭看向奧拉。
“你不去盯著你輔佐的王,在這裡看我乾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奧拉切了一下,點頭起身,說道:“也是。”
然後飄然離去。
……
……
隻是當奧拉來到木場勇治的住處,看著那一片狼藉的客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收拾一下嗎?”
用掃帚清出的一塊空地上,木場勇治看著這第三次出現在他身前的時劫者小女生,笑著說道:“沒必要,一會兒打個清潔公司的電話,讓他們把這些垃圾全部弄走就行了,空空蕩蕩的,也挺好。”
他起身,帶著奧拉到了桌椅尚且完好的餐廳處,問她:“這個時間,餓了嗎?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奧拉搖了搖頭,她可不是來吃飯的,是來檢驗成果和共商未來大計的,你這張開就問我吃不吃飯算怎麼回事兒啊?你把我奧拉當什麼了?
然後過了一陣子……
奧拉麵無表情的用刀叉吃著擺在身前的餐點,俏臉微紅。
木場勇治笑容溫和的坐在旁側的椅子上看著她:“吃慢點兒,彆急,還有的。”
奧拉也奇怪自己怎麼就吃上了?雖然她之前因為心煩中午沒吃飯吧,但是也不至於這樣啊,她可是來談大事的啊。
還有就是,你不是大公司的社長嗎?做東西這麼好吃乾什麼?再有就是,你那是什麼眼神啊,看的我渾身不得勁啊你知道不?
然後她聽到對麵的木場勇治緩緩說道:“我要是有女兒的話,應該也有這麼大了吧。”
奧拉聽完噗的一聲,差點兒把嘴裡的飯噴出去,一手按住嘴巴,另一隻手捶著胸膛使勁咽下,瞪眼看著木場勇治。
‘啥?啥?你剛剛說啥?’
木場勇治連忙倒一杯水遞給奧拉,看著她那雙瞪圓的眼睛,想著若是她現在不是噎著而是能夠說話的話,應該就會這麼喊著問出來了吧?
罕見的,這次的回憶中,沒有浮現那些痛楚。
‘結花,我想你了。’他低聲呢喃道。
而一口溫水入喉,好不容易順過氣的奧拉本想訓斥一番,隻是看著木場勇治那雙因為追憶而迷離的雙眼,忍了忍,便忍住了。
接下來,木場勇治問:“你們時劫者裡邊是不是有一個喜歡穿紫色皮衣的中年男子?”
奧拉便答:“是啊,叫斯沃魯茲。”
木場勇治低聲的笑:“你們關係好嗎?”
奧拉就皺著眉頭說:“原則上都是各乾各的,不能互相乾擾,不過他老想著指揮我們,總是高高在上的,很讓人討厭。”
木場勇治歎息一聲:“那你可要上點兒心了,小心著點兒,彆被他賣了還幫人家數錢的。”
他起身揉了揉奧拉的腦袋,便離開了。
另一個“木場勇治”搞出來的事情,他總要去處理的,逃避不得。
獨留下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奧拉呆滯的坐在原地,一動也不動,腦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