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
常磐莊吾從時光魔神機中跳出,緩緩走近表情空洞,仿若已經丟失了靈魂一般的木場勇治。
他將自己埋在一片被血色染紅的鶴羽之中,即使聽到了常磐莊吾刻意加重的腳步聲,無論是表情還是動作,也都沒有多出絲毫變化。
沃茲悄悄出現,又悄悄跟在常磐莊吾的身後,手持逢魔降臨曆,一臉莊重且嚴肅的等待某一刻的降臨,然後他就見常磐莊吾在木場勇治身前等了一會兒,隨後掏出一個拳套戴在手上,將fourze騎士手表卡入凹槽,緊緊握拳就對著木場勇治的頭狠狠砸了下去。
【fishti!】
嘭!
看著渾身燃起藍白色焰光,隨後沙化死亡的木場勇治,以及看著那塊兒隨著木場勇治的死亡從他的體內掉出一同粉碎的異類fourze手表,沃茲整個人都驚呆了。
“我我我我的魔王陛下,您不變身的嗎?”
不敢質問自家魔王陛下的沃茲一臉幽怨的問道,話裡話外全都是懵逼以及好像天塌咯一樣的難以置信。
對此,常磐莊吾很是無語的瞥了沃茲一眼,對於自家這個一心想要慶賀的屬下也是感覺有夠無奈的。
“麵對一個已經心死,且麵對攻擊還不會反抗的絕望者,我是有多無聊才會變身去打他啊?”
常磐莊吾環視四周,看著那一片狼藉的村落,再次忍不住深深歎息一聲。
“沃茲啊……”
“屬下在。”
“把這些,都葬了吧。”
“包在屬下……身上?”
在沃茲一臉“我的魔王陛下您是不是說錯話了呢”的愕然表情,以及欲語還休的“您能不能再說一遍呢”的糾結表情下,常磐莊吾轉身重重拍了兩下沃茲的肩膀。
於是,滿臉沉重的沃茲嘴角抽搐著點了點頭。
“哎,屬下明白了。”
“嗯。”
非常貼心的為沃茲指了下鐵鍬的位置,常磐莊吾握著已經開始發光的fourze騎士手表登上時光魔神機再次啟動了時空轉移係統。
在穿過時空蟲洞之前,他低頭,看著正在向鐵鍬走去的沃茲,以及那些淒慘橫躺在四周,或掛或斷,以各種姿勢停止了呼吸的村民們,再聯係到木場勇治死之前的那種狀態,常磐莊吾的心中忽然升起一個想法。
難道說,時劫者之所以要殺掉那些村民們,就是為了想要‘保護’陷入了那種狀態後的木場勇治不被‘意外’殺死嗎?
不過這個想法在剛剛升起後不久就被常磐莊吾給拋到了腦後,因為不管真相如何,這段注定會跟著異類fourze手表一起消失的曆史都已經變得毫無意義。
新的曆史將由他來界定!
唯一麻煩的就是,異類fourze的曆史是與異類faiz的曆史銜接的。
也就是說,他手中還缺一個faiz的騎士手表。
……
……
【2003年】
從時光魔神機中走出,常磐莊吾看著向他迎麵走來的蓋茨,緩緩抬起了手掌。
蓋茨雙手分彆按在faiz騎士手表和geiz騎士手表之上,從時空驅動器兩側拔出,解除變身。
在他身後,是正在爆炸毀滅的異類faiz。
蓋茨抬手,faiz騎士手表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落到常磐莊吾攤開的手掌中,亮起緋光。
手握兩塊兒騎士手表,常磐莊吾緩緩閉上雙眼,開始修正曆史。
蓋茨則雙手環胸,背靠在時光魔神機上,靜靜的看著手握兩團輝光的常磐莊吾,不知在想些什麼。
曆史在普通人所注意不到的境界線上,開始悄然發生改變。
……
……
沉睡兩年,順利醒來,而非死亡的木場勇治在現實的打擊下,揍過堂兄木場一彰後,失魂落魄的在道路上遊蕩時扶住了從天橋樓梯上差點兒跌倒的長田結花,從此開始結緣。
因為有了新的希望而重新振作起來的木場勇治努力工作,在長田結花被繼父趕出家門後,他在長田結花的同意下為她成功辦理了轉學手續,然後將其接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小公寓,過著溫馨又幸福的小生活。
此後餘生,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
……
在中學畢業時,大家都神色向往著各自未來填寫誌願的時候,唯有乾巧一個人孤獨的坐在角落裡,誌願表上空白一片。
隨後,他踏上了尋找夢想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