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抱歉,莊吾,魔術可能不適合你!”
這樣說著的操真晴人搖頭歎著,從兜中將常磐莊吾的拜師紅包拿出來,輕輕放到桌麵上,起身走了。
同時留下的,還有那顆兩天前他在餐桌前用來表演的白色小球。
常磐莊吾沒有魔術天賦嗎?
說實話,還是有的。
隻是對於他的魔術天賦,操真晴人很中肯的給出了一個“非常遺憾”的評價。
常磐莊吾一開始是不信邪的。
魔術嘛,講究的不就是個眼疾手快嗎?呆膠布呆膠布的。
然而在這兩天後的今天,不信邪的常磐莊吾最終還是變成了眼中失去高光的枯槁臉。
“嗬嗬,也沒啥,反正我都已經是‘物理廢柴’和‘遊戲白癡’了,不過是再加一個‘魔術無能’的稱號而已。”
心態崩了的常磐莊吾這天在朝九晚五堂內逢人就開始念叨這句話,其中被“偶遇”次數最多的月讀最後實在是被煩的有些受不了了,終於還是沒忍住憤憤的把他從朝九晚五堂趕了出去。
“唉……”
公園內,獨自坐在秋千上晃蕩的常磐莊吾無比悲涼的長歎一聲。
“就沒有人來安慰我一下嗎?”
他仰頭望天,然後揉了揉肚子,想著是不是快到飯點兒了,他是不是應該回去了?
就在這時,旁邊忽然響起一道成熟的大叔音。
“哦?少年你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嗎?”
常磐莊吾順著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然後立刻就忍不住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不是吧……大叔,你怎麼做到的?”
隻見他旁邊本來空蕩蕩的沙地上居然多出了一個與他正坐著的這個一模一樣的秋千,一個帶著黑色高頂禮帽,身穿精致手工燕尾服的大叔正與他同步晃著,臉上帶著一抹溫厚的笑容看著他。
“唔~~是怎麼做到的呢?其實,我也不知道它是怎麼出現的,就是那麼‘嗖’的一下,它就變出來了哦。”
聽著大叔這仿佛哄小孩兒一樣的話,常磐莊吾頓時沒好氣的樂了。
“嘿,大叔,我今年18歲了。”
大叔聞言沒有絲毫停頓的笑道:“哎呀,這麼巧的嗎?我今年36歲了。”
看著大叔那假裝驚了個呀的調侃笑容,常磐莊吾感覺好生無語。
大叔,你這樣有意思嗎?
我說我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結果您轉口就說您正好大我一輪……年紀大了不起啊?年紀大就可以把人當成小孩子看了嗎?
但是轉念一想……好吧,在開玩笑的場景中,把其他人當做小孩子調侃這種事,年紀大還真就特彆的了不起。
因此,生氣不至於,就是很鬱悶。
於是,看著扶額而歎的常磐莊吾,大叔哈哈笑著,繼續說道:“你看,既然我都把我的答案告訴你了,那麼你是不是也應該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可你的答案是假的,哄小孩兒的。”
大叔聞言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可沒有哄你,不過你非要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那麼乾脆你也現編一個哄哄我怎麼樣?我不在意哦。”
瞧著大叔那一臉“我比你大度多了”的可惡表情,常磐莊吾可真是恨得有些牙癢癢。
不過,冷靜過後,他倒也沒有現編,而是將自己正在學習魔術卻怎麼也學不會的事情簡單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