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月讀便眯著眼睛輕輕笑了起來,有幾縷發絲從肩膀上垂落,落在她嘴角翹起的方向。
隻是在最後,想起常磐莊吾今早在樓梯口又搞出的幺蛾子,月讀想了想,抬頭狐疑的看向桐生戰兔。
“呐,戰兔,該不會是莊吾在電話裡跟你說了什麼,你才會這麼問的吧?”
好可疑!
而麵對月讀這突如其來的詢問,正觀看著月讀那不錯的反應,為常磐莊吾感到高興的桐生戰兔聞言腦子瞬間一懵。
“誒?”
一撮頭發在腦側翹起,桐生戰兔看著表情越來越呈現懷疑神色的月讀,忍不住回憶起了自己在與美空約會時被美空無縫轉化的情緒和話題所控製的恐懼。
女人,尤其是當過偶像的女人,恐怖如斯!
那簡直比解決一百道物理難題還累。
額頭見汗,桐生戰兔試圖解釋幾句來蒙混過關。
“沒…沒有的事啦!莊吾他早上就隻說了你今天會來的事情而已。”
然後,
“哦?早上的電話嗎?”
他就聽到了月讀這道若有所思的話。
桐生戰兔:“!!??”
早……早上怎麼啦?說早上的電話有什麼問題嗎?我有說錯什麼了嗎?
他試探的問道:“那個……月讀?”
“啊?哦。”月讀回神,搖了搖頭,“不,沒什麼。”
這話說的,桐生戰兔頓時就更不安了,他想要繼續說點兒什麼,但又怕越說越錯,最後便隻能默言一句‘抱歉,兄弟,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然後保持沉默是金。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桐生戰兔瞬間起身。
“應該是幻德來了,我去接一下。”
實際上並不需要去迎接的,畢竟是老朋友了,雖然冰室幻德在每次過來的時候還是會先敲門,但是在敲門後也會直接進來,更何況今天戰兔在接月讀進來時是給冰室幻德留了一扇門開著的。
然而在看到正準備從門外走進來的冰室幻德時,桐生戰兔的嘴角一抽,‘啪’的就抬手捂住了臉。
“我記得我有說過要介紹你給一個朋友認識的吧?”
一身寬鬆服飾,短褲,寫著‘新朋友’詞彙的文字衫,熟悉的令人……不忍直視的衣品審美。
就連跟在戰兔身後過來的月讀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呆住了。
“誒?冰……冰室先生?”
“嗯,你就是月讀吧?你好。”冰室幻德笑道。
“你…你好……”
月讀在下意識的順著打完招呼後,轉頭,用眼神詢問桐生戰兔。
‘恕我直言,這就是首相秘書該有的形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