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磐莊吾”看一眼那個默認勾選的咖啡種類,並未做什麼修改,而是就這樣接了兩杯,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他將其中一杯放到了月讀的身前,隨即端著自己的那杯,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怡然自得的喝了起來。
於是,便有了一開始的那個畫麵。
月讀看一眼“常磐莊吾”,又低頭看一眼身前的那杯咖啡,舔了舔微乾嘴唇,隨後,試探的端起來喝了一口
然後她就被苦到了。
純咖啡啊!
月讀頓時一臉震驚的看著“常磐莊吾”,那表情,就仿佛在說你是怎麼喝下去的?
“常磐莊吾”沒有做任何回答,他隻是麵無表情的斜睨了月讀一眼,隨即麵不改色的將咖啡杯中剩下的咖啡一飲而儘。
然後,向月讀傾斜了一下杯口。
期間雖一言未發,但那種無聲挑釁,已然拉滿。
月讀:“”
說實話,她成功被“常磐莊吾”給氣到了。
喝個咖啡而已,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月讀暗暗咬牙,緊接著,在好勝心的驅使下,她把眼一閉,心一橫,竟是也像“常磐莊吾”一樣,端起咖啡杯,將其中的咖啡一飲而儘。
但隨即,一股強烈的苦味就在她的口腔中瞬間炸開,且,回味無窮。
月讀的一張俏臉頓時就皺了起來,第一次喝這個的她已然被苦的有些懷疑人生。
就在這時,“常磐莊吾”將騎士通票遞到了月讀的麵前。
正值此時,月讀果然毫不猶豫的就將騎士通票接了過來,立刻向櫃台處跑去。
之前“常磐莊吾”在進行操作的時候,她有偷偷看過,再加上光屏上的下單操作屬實簡單,所以,月讀很快就將默認勾選的咖啡換成了紅茶。
如此,片刻後,月讀才終於回緩了過來。
她立刻氣勢洶洶回到座位前,抬手指著“常磐莊吾”。
“你!”
“我怎麼了?”
然而月讀的話音剛起,就被“常磐莊吾”給打斷了。
“我也喝了同樣的東西,不是嗎?而且,從始至終,我都沒有說過讓你喝下那杯咖啡的話吧?最終,做出選擇的,不正是你自己嗎?”
在此期間,“常磐莊吾”每多說一句話,月讀的氣勢就下降一截,到最後,已是毫無氣勢可言。
無它,隻因為,事實如此。
怪就隻怪,月讀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而一個講道理的女人,隻會在特定的人麵前鬨脾氣。
那叫情趣。
而很顯然,這個“常磐莊吾”,並不具備那樣的資格。
所以,月讀,認栽。
她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平複下自己的心情。
然後,她一屁股坐回到座位上,向“常磐莊吾”問道:
“你乘上這輛列車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此時此刻,月讀想要解決掉異類電王的事件,回到屬於她的日常中的迫切達到了頂峰!
但是這樣的月讀卻沒有發現,原本繚繞在她與“常磐莊吾”之間的那股冷戰的氣氛,已經悄然消失。
“常磐莊吾”聞言,抬眼看一下月讀,正要回答,麵色就是突然一變。
“哐!”
伴隨著一道沉重的撞擊聲響徹,異類dener頓時就劇烈的搖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