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害怕的手抖成什麼樣才能拍出這樣的效果啊……臨時雇的攝影師嗎?”
……
……
與此同時,墓地外圍。
卡察!
伴隨著快門聲,一個手持品紅照相機的男人悄悄離開了現場。
走在無人的深夜道路上,男人忽然停下了腳步,抬頭。
前方,一個身穿黑色毛衣和白色風衣,腰間彆著一個銀色金屬葫蘆的男人,正用一把藍色的金屬槍指著他。
“幼,士,這麼晚了,你還在散步嗎?”
“海東……”門失士皺眉,“你想乾什麼?”
“這話該我問你吧?大首領。”海東大樹手中的槍口一動不動,笑著反問道,“你不是在幫魔王辦事嗎?為什麼會引導時管局的力量侵蝕這個世界?”
海東大樹的話讓門失士一愣,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原來如此,我大概明白你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了……”
這樣說著,門失士無視海東大樹手中指著自己的diend槍,環視一周,而後定定的看著某個方向。
“沃茲,你連自己也無法完全信任嗎?”
隨著門失士的話落,沃茲緩緩從門失士所望方向的角落裡走出。
“當然。”
沃茲看著門失士,理所當然地回道。
“正因為是我,正因為我知道他經曆了什麼,所以我才無法完全的信任他。”
為魔王陛下儘忠,是沃茲人生唯一的意義。
沃茲,願為效忠的魔王陛下做任何事,騙任何人。
因此,沃茲完全無法想象失去魔王陛下的自己會陷入一種怎樣的絕望與瘋狂之中。
但毫無疑問,那種狀態下的自己,必然是冷心冷血,不在乎包括自己在內的一切。
沃茲理所當然的回答,讓門失士忍不住扶額歎息。
這些追隨魔王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瘋,就沒個正常人嗎?
然後,門失士疑惑的說道:“好吧,就算你不相信自己,那你為什麼不相信逢魔呢?我不是給你看過逢魔的信物了嗎?”
聞言,沃茲沒有回話,隻是打開手中的逢魔降臨曆,翻轉,把書頁上的文字展示給門失士看。
隻見書頁上這樣寫著兩行字。
上邊一行是沃茲的提問。
【我的魔王陛下,我發現門失士與時管局的殘渣力量糾纏不清,我可以試探他嗎?】
對此,魔王的回答簡潔明了,就倆字。
【搞他。】
看到那兩個字,門失士雙眼一瞪,心裡頓時也冒出來兩個字。
——臥槽!
特麼的他想撂挑子了。
但下一瞬,就聽常磐莊吾的聲音突然從門失士的後方響起。
“不得無禮,沃茲。”
門失士回頭,便見常磐莊吾拍拍肩膀上沾染的有著蒼藍火焰的沙礫,問他。
“我隻有一個問題,毀滅……不,獻祭這個世界,是【我】的計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