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補是的確要代補的,但在此之前把話說明白也是肯定需要的。
暴亂對此可以說是毫無意見,現在自己的搭檔隻不過是個剛剛解開了一階基因鎖的菜鳥,當初他的搭檔還是那名叛逃的亞特蘭蒂斯二階的時候,碰到的隻是正常的戰鬥人員的追殺,就已經幾乎被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要知道那時候他們已經在宇宙中混的相當不錯,在邊遠地區的宇宙王國之中已經算得上是實權軍閥,幾乎是完全掌握了一顆行政星手下有上萬的正規艦隊,結果還是被人家單槍匹馬殺了進來。
現在自己的搭檔變菜了,對手更是變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如果還不習習物的話,他恐怕人就已經沒了。
德雷克還想要逃跑一下,但從自己的背後有銀色的黑泥冒出,身上閃爍著如同是被邪能綠了一樣的光芒的暴亂,從他的背後生長了出來,以自己有生以來最快的語速說道:“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說完之後還凝聚出一雙人類的手掌舉過頭頂。
德雷克覺得這一幕很丟人,想要讓暴亂把手放下!這就像是電影之中埃迪麵對槍口時候一樣,在麵對自己絕對無法抵抗的存在的時候,舉手投降,真的不算丟臉。
“嗯……你這家夥……貌似還是個在逃通緝犯,不過表現也算良好,回去等著判決結果吧。”藍諾查詢了一下共生體的基因信息,亞特蘭蒂斯的身份登記不隻是要登記照片,身份證號碼之類的,還需要登記自己的基因信息等一係列更加具有識彆度的東西,這樣才能夠保證不會有人冒充。
宇宙之中本來就有種族的天賦能力就是改變自己的相貌,甚至是模仿其他種族的能力,有這種攪屎棍存在,但凡是有點能力的宇宙勢力,都會讓自己驗證身份的係統稍微複雜一些。
藍諾通過基因信息能夠判斷出,眼前的共生體究竟是哪一個,在完成了登記之後,正六麵體的傳送門再次出現,德雷克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不受控製,被木偶一樣操控著進入到了傳送門之中。
“等等!你乾什麼我是被迫的!我是被他控製的,為什麼要連我也一起抓!暴亂!警察就在這裡你竟然還想要強製脅迫控製我!救命!”
暴亂:“……”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我特麼都跟你強調過多少次?眼前的存在有多麼強大了,你丫的還在對麵麵前說謊是吧?這幫變態彆說是讀取記憶了,真要認真起來的話,回溯過去,根據眼下的地球上所有粒子運動的軌跡,來一步步推斷出之前幾天甚至是幾年發生的一切,都是可以做到的。
你在這裡往我身上潑臟水,隻能證明你自己的態度不夠端正,等著牢底坐穿吧!”
德雷克:“!”
德雷克這時候也能控製自己的身體了,不由自主的看向藍諾。
“不用這麼看著我,你身上的共生體說的都是真的,不需要回溯過去那麼麻煩,你目前的思維還不夠複雜,大腦之中跳躍的電信號和量子信息在我眼中都是一目了然的,簡單的說就是,你現在想什麼?甚至是潛意識裡想到的東西,對我來說都是可以一眼看出來的。
所以你剛剛是怎麼編撰的謊言,編瞎話的時候是個什麼思路,我都是能夠一並看到的。嗯……從你的表現來判斷,在地球人類之中,你也屬於是有一定反社會人格的類型了,我們會根據你的情況,嘗試對你進行改造教育的,但也請記住,亞特蘭蒂斯的教育資源並不是無限的,我們保留了死刑,如果一個人過於不知悔改的話,並不是有無限次機會來犯錯的。”
說完之後沒有等德雷克再有什麼回答,暴亂就已經強行控製著他的身體走進了正六麵體的光芒之中。
他現在是真的怕自己附身的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再鬨出什麼幺蛾子來,遇到眼前這種存在,認栽就完了,耍什麼小聰明的話隻會更慘。
事實證明,暴亂做的是對的,因為在藍諾強調亞特蘭蒂斯是有死刑的時候,德雷克腦海裡冒出了一個念頭,既然是強調有死刑的,就說明死刑並不是隨隨便便就會執行的,由此可以推斷出這是一個相當秩序,相當人道化的組織。
也就是說,如果在他們的影響範圍內,應當是會顧及到無辜者的死亡的。
德雷克想到的就是自己在手下的戰士大腦之中安裝的芯片,這東西是可以爆炸要了所有的手下的命的,而他蹦出來的念頭就是,能不能通過自己手裡的遙控器來要挾藍諾,讓他放自己一條生路。
各種反派在逼到絕境的時候,也都是抓個無辜的人過來當做人質,現在他手頭的人質數量看起來還不少,說不定還能爭取一下。
這些想法在他腦海之中以電信號的形式跳躍,如果說讀取人腦之中的量子信息,對於藍諾來說還比較有難度的話,讀取大腦表層的電信號所蘊含的信息就容易了太多,以至於這些想法,全都一字不落的傳遞到了藍諾的腦海裡。
“好家夥,這貨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反派,被逼到了這個份兒上,還想著絕境反殺呢。”藍諾是真沒想到德雷克這操作這麼騷,不過就算是他真的想要用人質來威脅,也是沒有意義的,且不說他能夠成功引爆炸彈的概率為零,依靠著電磁波來操控的炸彈,沒有任何可能在藍諾眼皮子底下引爆,就說眼前的這些基因鎖戰士,也並不能說全都是無辜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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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