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特麼吸走了我這麼多靈氣,你還打我,侍從委屈極了,哭唧唧看著陸牧,委屈巴巴喊道:“公子。”
陸牧見此立刻質問隗宿:“你怎麼回事?”
好歹是自己人,被人這麼對待,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隗宿滿口鮮血,牙齦都咬出血了,“他的梳理根本就沒用。”
一點都不像雲苓梳理的那樣,雲苓梳理一會,他的身體就會變得舒服一些,可是這個人梳理毫無用處,反而變得更加嚴重了,狂暴的靈氣在經脈裡肆意妄為,再這麼下去,他得經脈就要毀了。
陸牧神色不滿,“那你想要怎麼樣?”
隗宿緊緊咬著嘴唇,去找雲苓是不可能了,他才再雲苓的麵前發誓,說不回去找雲苓,轉頭就去,隗宿拉不下這個臉。
隗宿咬著嘴唇,實在承受不了了,對陸牧說道:“你,你帶我去找雲蓮。”
現在就隻有雲蓮才能幫他。
找雲蓮呀?
陸牧有些遲疑,他說道:“雲蓮的曬出並不強,恐怖不能為你梳理經脈,而且,雲蓮的身體本來就弱,如果再為你梳理經脈,我擔心她的身體承受不了。”
隗宿:……
他痛得有些麻木了,聽到這樣的話,內心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身體承受不了,之前雲蓮也為他梳理過的,也成功了,他的經脈都要毀了,再不將爆烈的靈氣安撫下來,他就要爆體而亡了。
而陸牧居然隻關心雲蓮的身體受不住,可是他都要死了,經脈都要毀了,陸牧居然這樣站著說話不腰疼,說出這樣讓人心寒的話。
果然,什麼師兄弟,什麼玄嶽峰一家人,根本就沒有這回事。
每個人都是冷心冷肺的。
“噗嗤……”
隗宿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經脈鼓動,仿佛裡麵有什麼活物正在裡麵爬來爬去。
並不是什麼活物,而是裡麵亂竄的靈氣,橫衝直撞糟蹋經脈。
心情激蕩下,隗宿連續噴了好幾口血,看起來相當萎靡不振。
陸牧見此,也知道師弟現在這種情況不能拖延了,立刻將隗宿拎了起來,“我去找雲苓。“
隗宿一聽雲苓的名字,立刻說道:“我不去,不去找她。”
陸牧無情鎮壓道:“都這個時候,麵子有什麼重要的。”
“是我去找她,又不是你,到時候你彆開口說話。”
一個瞬移,陸牧拎著隗宿到了南枝房間外麵,彭的一聲推開了南枝的門。
南枝:???
這一晚上沒完沒了是不是,我佛了!
陸牧將隗宿推到南枝的麵前說道:“雲苓,隗宿現在的情況很不好,你幫幫忙。”
南枝直接手撐著腦袋,側躺在床上,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不幫。”
陸牧立刻擰著眉頭,“雲苓你平時胡鬨就算了,但現在是人命關天的事情,關係到隗宿的前途,不要人心。”
南枝懶洋洋:“哦,關我什麼事呀,他的前途跟我有什麼關係。”
如果隗宿真的毀了,不能修煉了,那以後強迫她的人就少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