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一聽不乾了,忍著痛指著洛三槐便罵道:“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是你親口說,得來的東西我們三人平分,而那於氏,今晚是你的。
你還說,輕姝那丫頭雖年紀還小,但那模樣可是生得極好的,讓我和三娃進去好好搜一下身,找找那些銀票。
若不是你慫恿,我和三娃拿了那廚房裡的吃食就走了。
現在你還把自己說成好人了,你可真是巧舌如簧啊!”
洛三槐聞言,頓時著急道:“我隻說財物平分,我啥時候說讓你們去欺負姝丫頭了!”
洛三槐此言一出,門外眾人終是便叫罵出聲。
“不要臉的狗東西,真是太惡心了。
人家洛夜闌雖然不在了,但人家洛家丫頭可是很有本事的。
想來這裡偷東西,也不看看你那惡心模樣,有那資格來這裡偷人家洛夜闌家的東西嗎?”
“村長,這三人太讓人惡心了,直接送官吧。”
“就是,半夜不睡覺,竟是做一些禍害村民的事兒,這三人,不能輕饒!”
“是啊,這洛三槐以前還爬過好幾個寡婦的牆呢,隔壁村的村民都跑來我們村指著鼻子來罵了,這是丟死人了。”
“姝丫頭,你說,這三人你要如何處置,我們幫你。”
聽著周圍之人的議論聲,洛三槐三人頓時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怎麼一氣之下,將真話都給說出來了!
這要是被送進府衙挨上一頓板子,那自己以後的名聲以及孩子的前途,可就全毀了!
“義廉大哥,都是鄉裡鄉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事兒,我們是做錯了,但以後,我們一定改,就饒了我們這次吧。”
洛三槐見搪塞不過去,舔著臉哀求道。
另兩人也是求饒連連。
真要被送進縣衙,不說打板子,想要出來,沒個十幾兩銀子,這輩子怕是就出不來了。
家裡窮得飯都吃不飽,哪來的銀錢去贖他們出來啊!
這若是在裡麵被人欺負毆打上一輩子,那還不如去死呢!
三人是徹底慌了。
大牛和三娃更是“噗通”一聲就跪在了趙義廉的麵前。
“村長,饒我們一次吧,以後,我們一定改邪歸正,再也不敢打彆人家的主意了,求村長彆送我們去蹲大牢!”
兩家的老人也是聞訊趕了過來,不停地對洛輕姝道著歉,又淚眼婆娑地衝著村長哀求著。
趙義廉嘴唇緊抿著,冷眼看著這三個不成器的東西。
“正是因著大家都是一個村裡的人,彼此之間都是沾親帶故的,看見他們做錯事,我除了批評教育,便也從沒對他們動過真格的。
可是現在,他們竟然敢來人家院子裡偷東西,,這樣的禍害,不加以懲戒,長此下去,我們村裡,何來安康?估計每日夜間睡覺都睡不安生。
你們說,若我們紅溝村成了這樣,我這個當村長的,還有什麼臉麵待在這紅溝村!
還有,今夜你們得罪的不是我,而是姝丫頭。
如何處置你們,姝丫頭說了算。
她想要如何做,我一定會支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