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懶得跟你們計較,你們便閉上你們的臭嘴,免得丟了自己的人。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人家手裡的那塊布頭是什麼。”
剛才於氏可是悄悄說了她的添妝之物,讓一眾妯娌婆姨好生羨慕。
於氏穿著得體,發間以及手腕處也是佩戴著好幾件金飾,坐在一眾婦人當中膚白貌白,氣質高貴,讓院子裡的一眾男人的眼光都是禁不住往她身上瞟。
於氏已經褪去了以前的麵黃肌瘦以及唯唯諾諾,整個人即便是坐在那裡不言不語,那也是美的如同一幅畫兒,身段不胖不瘦,婀娜多姿,就連一些女人都是看直了眼。
自從洛夜闌回來,她就沒戴那麵紗了。
有人給她撐腰,她便也不用顧忌他人的眼光,活得躲躲閃閃。
一些王家外村親戚本有些鄙夷於氏的,但看見於氏長得這麼好,穿著又是那麼體麵,便停下手中的活計伸長脖子往那桌子上瞧。
有時候不一定包裹大好東西就多,看她的穿著,指不定那帕子裡會包裹著什麼好東西呢。
於氏的嫂子上前小心翼翼打開了那布包。
隻見那布包裡包裹著一支閃著銀光的銀鐲子以及一個荷包。
荷包雖係著口,但荷包的質地是上好的紅色錦緞,上麵繡了百年好合的圖樣兒,很是精致漂亮。
那荷包也是鼓鼓囊囊的,裡麵不時有著銀光閃現,一看都是塞著銀子的,還不少。
一眾人看見那銀鐲子和荷包,便都移不開眼睛了。
尤其是李月,眼睛頓時瞪圓了。
為了給洛家撐場麵,李月答應了洛二槐的請求,黑著臉頭次來到了紅溝村。
本是在家裡拿喬著,聽著一些婦人對她的恭維之語,卻沒想到在這小山村裡看見了薛思語那裡的荷包。
她也是極其喜歡那荷包,托薛思語給她定製了五個。
但薛思語說,這荷包何時能做好還是個未知數,讓她耐心等待。
主要是手頭的荷包數量太少,定製的人又太多,她必須往後排隊。
隻是這個隊要排到猴年馬月,薛思語也不知道。
所以看見那荷包,她便十分動心。
尤其是聽聞這於氏乃是洛二槐的大嫂,人家現在可是這河州府有名的有錢人呢,若是與此人交好,有些生意與她家去合作,那可就是財源滾滾來了。
彆的不說,就那牙具和胰子就很讓她動心。
那東西整個傲臨國都是沒有的。
若是有了那門路,想不發財都難。
這於氏還真是財大氣粗,哪怕這洛家對他們一家人不好,她也是出手如此闊綽。
不說銀鐲子,就那荷包,在府城裡可是要賣到三十五文呢。
於氏本不想如此招搖的,但架不住這些人一再埋汰她。
讓他們看看這帕子裡的東西倒也可以,起碼看著那些人被打臉也是解氣的。
“天,這不是薛絲衣坊的荷包嗎?這位夫人,你可真是太大方了。
這種質地的荷包,可是值一身粗棉布衣裳呢,即便有錢也是買不到,需用提前定製。
這位夫人,你從何得來?若是可以,可否讓給我?我願意出五十文將它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