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臉跑回家,老王氏一頭便紮進了主屋內,上炕用棉被包裹住了身子,躲在裡麵瑟瑟發抖。
舌頭痛死了,可她不敢去找村醫治療。
這樣的糗事說出去,她可就沒臉。
都是那個可惡的死丫頭,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邪術,就會整治他們一家,她可是她的奶奶!
越想越氣,老王氏捂著嘴巴又是錘了幾下炕頭。
真是氣死她了!
等何氏回來看見滿院子的狼藉,又是在院中指桑罵槐了幾句,揪著洛文麗的耳朵將那落滿雞毛的高粱米挑揀收拾了一番,重又裝進袋子裡放回了屋內。
煮了一口熱水喝了,何氏掰了半塊饃就著熱水吃了便躺回了炕上。
好不容易繡了幾個荷包拿出去賣,誰想從早凍到晚,那些人隻是拿起她的荷包聞一聞就扔下扭頭就走。
李月不是說這荷包城裡很暢銷嗎?
為何她的就無人問津?
她可是聽得很清楚,那李月要出五十文錢買那於氏手中的荷包呢。
自己的荷包雖質地比不得那於氏的,但這繡工,她自以為還是可以的,可咋就一個都賣不出去呢!
何氏躺在床上生悶氣,一動都不想動。
洛文麗揉了揉自己生疼發紅的耳朵,紅著眼眶抱了一抱柴火去做飯。
這個家,她一刻都不想待了!
村裡的動靜,洛輕姝一清二楚。
隻是她懶得理會。
那老王氏想要來北郊找茬,就看她有沒有那本事了。
此刻,她和夜司辰帶著夜君麟和洛天溪正在竹屋那邊修習內力,兩個孩子則是拿著弓箭追著附近峽穀內的小動物到處跑,獅王和小獅子以及小黃護在他們周側。
外邊白雪紛飛,可這峽穀內卻是綠意盎然,風景秀麗。
等修煉了一個時辰,洛輕姝緩緩睜開了眼眸。
內力給她帶來的好處可是無窮的。
隨著內力的增長,她的精神力也是在漸漸提高。
此時,一隻靈渡鳥在竹屋外盤旋了幾圈,見洛輕姝結束修煉,便落在了洛輕姝肩膀上。
“主人主人,我想死你了!”
洛輕姝側眸看了一眼它那滴溜溜的大眼睛,從空間內取出了幾粒蜜果乾以及一小碗靈米一小碗聖泉水放在了桌上。
“吃點吧,辛苦了。”
這兩隻鳥兒這兩日一直留在信陽府城監視那賀西章的一舉一動,想來那邊,應該很是熱鬨了。
那晚的那兩嗓子,她可是用了內力的,估計全城的人都是被她吼了過去,那賀西章想要掩蓋事實真相再次嫁禍於人怕是做不到了。
果然,靈渡鳥水足飯飽後砸吧著尖嘴兒開口道:“主人,食坊的生意絲毫未受影響,相反更加火爆,城內的富戶以及商賈都是爭先恐後去那裡用餐。
隻是信陽府城這兩日關閉城門,挨戶搜查賊人,隻是遍尋未果。
而賑濟河州府的官糧以及官銀在信陽府被燒,那押解官十分震怒,讓那賀西章給他一個說法。
那賀西章使了那押解官一萬兩銀票,才平息了那押解官的雷霆之怒,限他三日集齊五百萬擔糧食以及一千萬兩銀子並讓他派人送往河州府城交差。
主人,您是沒看見,那賀西章一夜之間就愁白了頭,彆說是找滋味樓的麻煩了,就他頭頂那頂烏紗帽能不能保住都成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