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子裡以後光是那些店鋪的租金以及售賣金就是一筆不錯的收入。
趙義廉雖也是能顧得過來,但府主看重他讓他來當這個鎮長,有些事情他便不會大包大攬。
該避的嫌他還是要避,免得他人說閒話。
王賀章自然也是不會推辭。
鎮上和紅溝村作坊裡的財務並沒有多繁瑣,他可以勝任的。
鎮長手底下除了一名賬房先生,夜司辰還給指他派了十名衙役,用以解決鎮上的治安問題。
鎮學一個孩子一個月十文錢的束脩銀子讓紅溝村等幾個村子的村民可都是樂壞了。
這要是去外邊讀書,即便是啟蒙一個月至少也得收五百文的束脩呢。
而且鎮長還說了,學堂裡不管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都可以幾學堂去識字。
不到三日,學堂裡便來了附近幾個村子至少五十個孩子,當然,女孩子是沒有的。
在村民們看來,女孩子長大後那都是彆人家的人,拿銀子供她們讀書識字那是白浪費銀子。
再說,女孩子讀書有什麼用?又不能像男孩子那般考個秀才或舉人回來光耀門楣,更彆說是去做女官了。
傲臨國可沒有女子可以做官的先例。
洛輕姝雖是覺得有些無奈,但卻是沒有說什麼。
世間觀念便是如此,憑她一己之力短時間內怕是改變不了什麼。
紅溝村好些孩子都進了學堂。
村裡大部分人家境都有所改善,所以便也送了孩子們過來上學堂。
洛文翰也是來了。
何氏覺得,她的孩兒是很聰慧的,現如今那洛夜闌又是村裡的村長。
即便是孩子他爹身上有了汙點,但若是巴結好洛夜闌,讓他給文翰寫推薦信,文翰隻要學得好,將來也是有可能參加科考的。
所以,一聽學堂裡招收學子,何氏便牽著很不情願的洛文翰交了十文錢報了名。
“娘,我不想上學堂,我要跟著大伯去種地。”
洛文翰皺著小眉頭。
何氏一噎,看了一眼四周無人用手拍了一把洛文翰的屁股。
“瞎說什麼呢?你個沒出息的死小子,種地有什麼好?一年到頭打不到多少糧食不說,還累死累活的,成日裡風吹日曬,一年的收成有時連解決溫飽都是不能。
若是有了大學問,那每個月不但有官糧吃,還有俸祿拿,家裡人也都能跟著吃香的喝辣的,可比窩在地裡要舒服許多呢。”
洛文翰摸了一把被打得有些生疼的屁股反駁道:“種地有啥不好?我大伯和姝兒姐姐都是種地的,可人家家裡可是很富有呢。”
何氏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洛文翰。
“你與人家比?
人家不光是種地,還開著好幾個作坊呢。
地裡能有幾個錢?人家那好日子可都是靠著作坊日進鬥金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