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他們的美夢終究隻會是一場空。
玉璽在哪裡,軒轅煜心知肚明,但他絕不會透露一個字,他也很樂意看著這些人焦頭爛額卻無計可施。
“十三弟,你曆來與夜王交好,護國公主又是夜王的未婚妻。
你能不能幫皇兄美言幾句,讓神醫徹底治好皇兄身上的疼痛,皇兄定將感激不儘。”
他算是看出來了,他身體內中有一種不知名的奇毒。
不要命,但疼起來真的是生不如死,他實在是受夠了!
“六皇兄,我二嫂胸懷寬闊,對於一般人來說,她曆來都是慈悲為懷的。
她沒將你拒之門外,也是說明你還有救。
慢慢等著吧,為了她的招牌,你這渾身的病症她也能藥到病除。”
隻不過,要多受一些時日的折磨罷了。
軒轅離苦笑。
“看來十三弟對皇兄的成見很大啊。
不管咋樣,我們都是兄弟,總有一天,皇兄會讓你看見我的一片誠心的。”
“行,那為弟就看著六皇兄能夠裝多久。”
聽著二人的對話,洛輕姝放下筷子,用帕子擦拭了一下嘴角,又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喉嚨。
“這軒轅離,還真是好能裝。”
洛輕姝低語一句。
就衝著上次在新鄉城,他們幾人就已經與他撕破了臉。
可這人依舊像是忘記了所有一般,看著任何人都是笑臉相迎,隱藏極深。
“那可不?”
夜司辰點點頭,又給洛輕姝滿了一杯茶水。
“皇城之中要說心思最深沉最能偽裝的,便是軒轅離。
隻要是他含笑看著你,就總給人一種戴著假麵具的感覺。
他可以上一刻與你談笑風生,下一刻就會死在他的利刃之下。
以前父王就曾告知於我,讓我要多加提防這軒轅離。
總之,這人不是善茬,以後,我們離此人遠一些便好。”
若是再不吸取教訓,他不介意讓老皇帝白發人送黑發人。
又忙活了兩日,這天,司文荷又哭喪著一張臉來了太傅府。
隻見她從懷裡掏出一遝銀票以及八間商鋪房契,還有好些珠寶玉器,有些肉痛地放在司晉安和老夫人的麵前,且哭得悲戚不已。
“爹爹,娘親,這是荷兒全部的家當了。
府中留下的那些好物件兒這些年走動親戚好些都送人了。
爹爹娘親,孩兒實在是沒有辦法將那些東西悉數要回來,您二老就饒過女兒這一次吧,嗚嗚嗚......”
司文荷的哭訴,到底是讓老夫人有些心軟,長歎一聲道:“罷了,你起來吧,以後,少做那無腦之事。
曆來女眷不可參政,你以後,還是謹言慎行才好。”
到底也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女兒,司老夫人也並不是真的想要將她趕儘殺絕。
隻是此事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曉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娘親,孩兒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