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元澈依舊不死心,挑釁說了一句。
夜司辰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神情淡漠疏離。
“各位太子與我朝中大臣聯姻也是一種友好邦交。
我傲臨國的女子個個鐘靈毓秀,秀外慧中,賢良淑德,配得上各位遠道而來的客人。
至於本王的王妃,就不用你來惦記了。
我傲臨國的安危,從不會靠著一個女子去維持和鞏固。
若是還有誰不服氣,散了宴席後可與本王一戰,本王隨時恭候。”
夜司辰的聲音並沒有多高,卻是很清晰地傳進了在場每個使臣的耳朵裡。
呼元澈忍受著身體的不適,收拾好了桀驁不馴的情緒對夜司辰道:“與傲臨國交好,孤可是帶著十足的誠意來的。
既然夜王對公主情根深種,我等便也就不做那橫插一杠的惡人了。
但願兩國將來能千秋萬世,和平共處。”
雖心有不甘,但呼元澈卻不敢再與夜司辰作對了。
這人若是給惹惱了,估計他們都討不到好。
有些事情,以後再謀劃也不遲。
“隻要各位誠心實意,不提出那些刁鑽之事為難人,我傲臨國自是願意與各國和平共處。”
夜司辰淡然應了一句。
看著
好,很好。
隻要有夜司辰在,這些人想要算計傲臨國怕是要計劃落空了。
各國太子以及使臣見從夜司辰這裡討不到便宜,也都歇了心思,臉上堆起假笑互相攀談了起來。
即便是心思各異,各國使臣也是在皇宮內待到許久才離開。
等大臣們都走得差不多了,夜司辰給軒轅煜使了一個眼色,就見軒轅煜微一頷首,攔住了即將離開大殿的老皇帝以及麵色惶惶的皇後幾人,還有夏元安一家。
“父皇,還有一件大事需請父皇定奪。”
見沒了不相關之人,軒轅銳這才出言稟報了一句。
莫皇後麵色不虞道:“煜兒,你父皇本就身體欠妥,今夜又鬨騰得有些久了,就該讓你父皇早些去歇息,莫要因為一些瑣事而影響了你父皇的睡眠。”
她心裡著急啊。
今夜本就是為了算計夜司辰與洛輕姝才設的一場大戲。
可現在,二人在殿中出儘了風頭,可銳兒與那兩個賤人卻是不見蹤影,她怎麼想都覺得不對。
尤其現在,這大殿中除了司夜兩家,再就剩夏元安一家了。
若是此事有所紕漏,那銳兒可就再無翻身之日了!
老皇帝看了一眼神色緊張的莫皇後,又看了一眼還坐得四平八穩的司夜兩家人,禁不住蹙了蹙眉。
“好,煜兒,還有什麼事,你來說。”
他沒管著急忙慌的莫皇後,而是看向了軒轅煜。
軒轅煜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父皇,請隨兒臣去偏殿一趟。”
“不行!”
莫皇後慌忙阻止。
“煜兒,偏殿道路難行,又是夜間,有什麼事不能明日再說嗎?你父皇......”
隻是她看似體貼的話卻是換來了老皇帝古怪的眼神。
他沒理會莫皇後的阻攔,而是隨著軒轅煜就朝殿外走去,身後還跟著兩股戰戰的夏元安一家。
完了,事情敗露了!
夏元安回頭看了一眼沉靜無波的夜司辰,禁不住深深呼了一口氣。
好在之前他就已經想好了退路。
此事推在那無腦的葉憐兒身上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