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彥成正色否認,“你還在病中,我怎麼可能喪心病狂的對你有什麼念想?”
真的沒有嗎?他不承認,瑾嫻已然有所覺察,“你不對勁!”
說就說唄!她竟還去試探,“你還敢亂動?不許碰!”
“我又不是故意的。”瑾嫻一臉無辜的望向他,昏暗的燭火下,她那柔亮的眸子流轉著嫵媚的情態,看得他心間邪火升騰,
“徐瑾嫻,你以為本王不會動你,便肆無忌憚的撩撥是吧?你再敢亂來,本王可不顧念你是否生病!”
他的意念又不是她能控製的,“明明是你自個兒胡思亂想,乾嘛怪我呀?”
“你不亂動,本王能亂想?”
出於好奇,瑾嫻小聲追問,“王爺你在亂想些什麼?”
這還用問?章彥成不耐皺眉,眯眼警示,“你又開始點火了!”
“好嘛!我錯了,我不抱你,離你遠一些行了吧!”說著瑾嫻往後退了退,不再挨著他。
她是想著,隻要遠離他,他應該就能逐漸冷靜下來,可這都過了好一會兒,他依舊沒能恢複平穩的呼吸,瑾嫻特好心的問了句,
“王爺你怎麼了?你的呼吸聲很重,哪裡不舒坦?”
他已經很努力的想壓下那股意念,然而事與願違,偏偏她的聲音再次在他耳畔響起,章彥成強忍著不適,低嗤道:“明知故問!”
她就是確認一下嘛!既是她惹的火,她這心裡終歸有些愧疚,思來想去,瑾嫻很仗義的詢問,“需不需要我幫你?”
他還沒那麼禽獸,“你雖退了燒,卻仍患有風寒,本王不該欺負你。”
她當然不可能拖著病體去成全他,“沒讓你欺負我,我可以用彆的法子幫你啊!”
“什麼法子?”
瑾嫻晃了晃蔻丹,笑得意味深長。
章彥成並非貪圖享樂之人,他可沒有那個習慣,黑著臉拒絕的十分乾脆,“本王不需要!”
“是你說不要的,那你自個兒忍著,我睡了哦!”
瑾嫻轉過身去,不再管他,然而這都過去一刻鐘了,仍能聽到他紊亂的呼吸聲。
瞧這情形,指望他自個兒消火是不太可能的了,但他又一本正經的,不同意讓她幫忙,怎就這麼口是心非呢?
章彥成一直在默念著《心經》,指著火焰自個兒滅下來,怎奈佳人就在身畔,她周身的香氣隨風散入他鼻息間,以致於邪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
就在他焦灼之際,冷不防的,她突然湊近了他!
章彥成低嗬一聲,難以置信的望向她,“徐瑾嫻,你好大的膽子……”
“我是擔心你今晚睡不著,念在王爺今日救我的份兒上,才好心幫忙的!”
雖是做著最羞人的事,但她隻當自個兒是在濟世救人,並未羞怯之態。
他從來不屑於用這種方式來緩解,可她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他竟連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嫌棄而又難耐的感受著她的幫助。
起初瑾嫻以為這很簡單,然而都已經過去一刻鐘了,他似乎還沒有結束的意思,她突然就有些後悔,她就不該當好人。
偏他還不領情,態度十分囂張,“誰讓你自告奮勇?本王可沒讓你幫忙!”
“我還不是看在你對我有恩的份兒上,你這人怎的不識好歹啊!”瑾嫻一不高興,乾脆不再管他。
想撂挑子?哪有那麼容易?“既然要送佛,那就必須得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