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三個月啦!那還有六個月就能生了。”
“還有呢?”章彥成再次提醒,瑾嫻奇道:“還有什麼呀?”
“大夫說的話,你不記得了?”
“大夫有許多醫囑,我哪會都記得嘛!知秋記得就好。”
她一再岔開話頭,章彥成偏要提點,“他說,三個月之後可以適當的行房。”
他一直在盼著這個日子,瑾嫻卻是很膽小,“真的可以嗎?我怕會傷到孩子。”
“大夫說可以,應該無礙,我們可以先試試。”
瑾嫻仍舊有所顧慮,退而求其次,“要不我還是用彆的法子幫你吧?”
在此之前,她也曾幫過他幾回,雖說可以暫緩他的苦楚,但那股子意念很難壓製,終究還是治標不治本的,
“不儘興,我需要的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人,我想讓你與我同赴極樂之境。”
倚在他肩頭的瑾嫻羞聲低語,“我可以忍受的。”
她這句話看似是在澄清,卻也出賣了她的心思,“忍什麼?其實你也想要的,對不對?”
被他發現了哎!瑾嫻若是再否認,他肯定是不信的,於是她順著他的話音道:“有想法,但可以克製。”
“胎象已穩,不需要總是忍耐,瑾嫻,我們試一試,我小心一些。”
回想起從前的情形,瑾嫻才不信他的這句話,“說得好聽,真到了那一刻,你哪裡還會顧忌?”
“以往可能難以控製,如今你有了身孕,為了你和孩子,我自當小心再小心。”
章彥成一再與她商議,迎上他那滿懷期待的眼神,瑾嫻終是不忍拒絕。
猶記得在現代的時候,她也曾聽人說過,孕中期是可以行房的,章彥成不肯去其他侍妾那兒,若是讓他一直忍著,似乎也不是法子,她用那種法子幫他,次數多了好像也不大好,更何況她其實也有一絲絲念想。
權衡之下,最終瑾嫻答應一試,“那你得切記,千萬小心,若敢亂來,往後我可就不管你了。”
得她應承,章彥成欣然笑應,“這個自然。”
說話間,章彥成抬指探進她的衣領,感受那瑩白細膩的雪肌帶來的美妙手感。
這段時日,因著不能行房,是以平時他也沒亂來,以免燃了火,難以熄滅,自個兒受折磨。
今夜探至雪峰,這手感變化格外明顯,“怎的感覺又大了些許。”
實則瑾嫻自個兒也能感覺得到,“聽說有了身孕之後都會變的。”
他順勢揉了一把,心滿意足,“大了好,我喜歡。”
這一點還真是不可否認,“誰不喜歡呢?我也喜歡大的東西……”
兩人目光交錯,氣氛異常曖魅,章彥成抬指挑起她的下巴,明知故問,“比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