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還在得意的炫耀著自己的知人善任。猛然覺得剛才還在柔情萬種的眼前人一對鳳目突然變成了一頭老虎,雌性老虎,馬上就要擇人而噬。
剛要爬起來逃跑,耳朵一疼,人就動不了了,遠芳咬牙切齒
“你說,你這麼重口味是不是也是葉叔教的?”
葉風欲哭無淚,果然是得意就忘形啊,雖然是自己人,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坦白啊,怪不的俗話說
坦白從嚴,抗拒從寬,死不承認,回家過年。
嬉鬨了一陣兒,小懲大誡。葉風表示以後不再犯,遠芳也就沒再沒完沒了。
身在商場,她自然比誰都明白這個世界如今怎麼了?如果真的想失去這個男人,那儘可以隨便折騰。
人的境界一旦達到某一個程度,其實並不會在意這些事情的。人和人之間的出軌,其實大部分都是源於欲望。
而那些真正是因為感情在一起的,你也阻止不了。除非你打算自己退出。
不過經營多年的感情,咋可能說放下就放下?所以有的時候,睿智的人會裝不知道,就這樣耗下去,等他熱情耗儘,也就回歸家庭了。
葉風很欣賞這兩個人,雖然跟他們的交往都是偶然為之,卻沒想到,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主要是沒有他們,葉風哪來的時間跟自己的女人來度蜜月?看看遠芳一臉嬌羞的樣子,葉風就覺得自己的某個部位在蠢蠢欲動。
這個女人太漂亮了,雖然性格有些強勢,但在自己跟前,還算溫柔體貼,若是跟她生個女兒,葉風覺得肯定能趕上姑姑葉雨季,在葉家的女兒當中,那可是最漂亮的存在。
啥也彆說了,耕耘吧。哪有不長糧食的土地,隻有不爭氣的種子。
葉雨澤最近常常在想,人生的意義是什麼?他有些迷茫了。
他其實嚴格上並不算一個有文化的人,所謂文化,其實就是哲學。有豐厚的底蘊加上思考,產生的一種自己的觀點。
從十來歲開始,他就被逼著在掙錢得路上開始奔跑,而且越跑越快。到如今他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了,他反而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有些時候,他承認自己不如楊革勇,不如老肉。
因為人家活的簡單,很容易被什麼吸引,並且樂此不憊,其實那就是快樂,而自己卻很難有那樣的快樂。
儘管書裡,媒體上一直提倡一些高大上的東西,但葉雨澤知道自己做不了那樣的人。
主要是他沒有那麼高尚,也沒有那麼無私。願意無償的去做那些事情。
在葉雨澤的認知裡,在這個飛速發展的時代,如果你還在窮,那麼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懶。
最起碼,你可以走出來,做一些你能做的事情,如今到處都缺人,靠體力掙錢,這是任何人都能做的事情。
守著你貧窮的家,訴說你有多可憐,靠救濟和施舍改善生活,這種方式反正他不喜歡。
所以,對於慈善事業,他不是不做,而是有選擇的去做,比如救濟那些孤寡來人和孤兒,除此之外,他很少參與。
其實人活著,模式就是一樣的,努力掙錢,錢一旦掙到某一個數目,就該提高自己的生活品質。
所謂的提高,無非就是享受,吃彆人沒吃過的,穿彆人沒穿過的,玩彆人沒玩過的。
而葉雨澤又是個俗人,不會拿著用錢堆出來的高雅,去蔑視那些高雅不起來的人,所以他突然發現失去了樂趣。
食色性也,這是聖賢說過的話,其實也是真理,作為人來說,無論有錢沒錢,這都是人追求的最基本的東西。
就如窮人嫖娼,富人保養明星。其實這是一種追求,隻是層次不同罷了。
葉雨澤沒有追星的習慣,更沒有嫖娼的習慣,所以,他突然覺得自己失去樂趣了。
酒吧裡,笑笑和甜甜跟楊革勇他們在劃拳,玩的很嗨。這幾個丫頭每天有幾場舞要表演,完事之後就是陪酒了。自然這酒不能白陪,要給小費的。
阿德裡安史密斯和楊革勇是這裡的常客,每天都要來這裡買醉。
阿德裡安史密斯已經被甜甜迷住了,整天魂不守舍的,隻不過甜甜雖然對阿德裡安史密斯很好,但是一直卻不肯進行最後一步。
楊革勇和笑笑其實也是這樣,倒不是笑笑矜持,而是楊革勇把持住了。
這一點讓葉雨澤很佩服這個哥哥,原本就是一頭種馬,找女人就是為了那點事兒,廢話一句沒有的。
沒想到突然就成了享受過程,卻不接受結果的人,哪怕再漂亮的都不行。
葉雨澤一直沒有固定的玩伴,主要是麗麗和韓曉靜看的緊,雖然沒人限製他自由,但是回家時間稍微一晚,那電話就不停的響起來,讓他玩著都沒啥興趣了。
本來跟楊革勇商量,出去溜達一圈,結果被楊革勇義正辭嚴的拒絕了,人家的理由是,世界第一樓施工正處在緊張時刻,哪有時間去玩?
看著和笑笑他們喝的放蕩形骸的哥哥,葉雨澤不由得苦笑,這丫學壞了,知道用高大上的理由,來掩飾自己齷齪的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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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雨澤是個不喜歡被束縛的人,隻是這些年因為一堆孩子,生生被逼成了孩子王。如今好不容易出來,哪裡還肯輕易回去?
不過楊革勇不肯走,葉雨澤決定還是自己去逛逛,如今已經三月了,北方雖然依舊寒冷,但是南方已然春暖花開了。
和麗麗兩個人打了個招呼,他去火車站買了一張南下的車票。因為沒有明確的目標,所以購票也是隨機的。
之所以沒有坐飛機,其實他就是想體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硬座雖然擠一些,但是卻能充分觀察到那些人的喜怒哀樂。
車是京城到貴陽的,速度很慢,主要是是個站就停,所以這一路需要差不多40個小時。
這麼長時間的旅途葉雨澤已經很久沒經曆過了,記憶中能夠回憶起來的,還是小時候,從唐城到北疆省城的那一趟火車。也是需要40多個小時。
車廂很擁擠,雖然已經過了春運,但人已然很多,隻是沒有達到腳都插不下去的程度罷了。
比如葉雨澤的小旅行箱,此時都沒有辦法放到行李架上,因為上麵塞滿了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行李。很多大編織袋子裡麵,還散發著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