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揚嘴角撇了一下“我們親自來麗總都不見,若不是硬闖今天就白來一趟了是不是?你好大的麵子。”
郭揚態度有些囂張,讓他原本俊朗的麵容都有些扭曲。
麗麗對於他的無理也就沒有再縱容,沉下臉問了一句
“如果有人去郭少家裡,是不是也不用通報?直接闖進去就行?”
郭揚一聲冷哼“你闖一下試試?唯一的結果就是被擊斃,一個商人而已,彆以為有幾個臭錢就真把自己當人物了,你信不信踩死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
麗麗一伸手指著大門“你給我出去,我這裡的保安也一樣不會管你是誰?他們隻認我,要不是試試?”
劉秘書一拉郭揚“麗總不要生氣,郭少年輕氣盛,你們年齡相仿,應該有共同語言才是?”
麗麗搖頭“公司不是我的,我隻是個打工仔,如果你們真的有大事要談,那就請找老板。送客!”
郭揚和劉秘書轉身就往外走,走到門口郭揚扭頭對麗麗說道
“告訴你背後的主子,我今天下午六點在京城飯店西餐廳的306等他。如果不來,後果自負。”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轉身就走了,其實再不走,麗麗肯定也會叫保安的,公司的保安可真的不管他們是誰,老板發話,他們就會堅決執行的。
麗麗生了半天氣,晚上回家時候看見葉雨澤就把事情給說了。其實她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某某同誌啊,那可是找惹不起的存在。
葉雨澤看出來她的擔心,笑著安慰
“放心吧,某某同誌絕不會乾出這樣的事情,這是那個郭揚狐藉虎威呢!”
一邊的鬨鬨這時候正在從袋子裡掏酒,她今天淘到了正宗的五糧液原漿,正準備等劉淩回來跟楊革勇一起暢飲呢。
這原漿不是用瓶子裝的,而是一個足有十斤的大塑料桶。看到楊革勇一個勁的吸氣,嘴裡埋怨
“趕緊換個東西裝,你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楊革勇從不在乎錢,但是這好酒他可真心在乎,這東西用塑料桶裝,真的不太適合,傳了味咋辦?
鬨鬨“嘻嘻”一笑“叔,咱們這酒量,還能等到串味嗎?”
楊革勇一愣,馬上大笑起來“也是哈,它就沒有那個機會。”
兩個人正在打開蓋子聞味,正好聽到了麗麗的話,鬨鬨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兒,搖搖頭
“這個郭揚身份不對,某某同誌絕對沒有這麼小的侄子。”
葉雨澤知道鬨鬨身份不簡單,但是沒有想到她對某某同誌會這麼了解,於是點點頭
“那我們就去會會他。”
鬨鬨點頭,一把提起大酒桶“走叔,給他省點酒水錢。”
葉雨澤“哈哈”大笑,跟楊革勇一起,領著一幫人就去往京城飯店。
這個飯店曾經跟葉雨澤有過不解之緣,當初他的就是這裡,如果沒有在這裡換外彙券掙得第一桶金,那麼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他。
阿德裡安史密斯給楊革勇打電話,知道他去京城飯店,也就直接打車趕了過去。
葉茂三個人,葉雨澤楊革勇,加上米妮鬨鬨和瑩瑩,一行八個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大門。
一進門就看見阿德裡安史密斯正在那裡跟服務員說話,這貨最近有些不平衡,酒神評選那天他沒能趕上,埋怨楊革勇半天。
這貨雖然酒量不行,但是自信心行啊,覺得自己即便當不了酒神,也能成為酒神的弟弟。
對於鬨鬨的身份,葉山自然告訴過葉雨澤。其實就算不告訴,葉雨澤大概也能看出一些什麼?
畢竟千年的狐狸也是狐狸,他可是老獵人。
再說對於這個丫頭的家世,他也並不在意,因為如今的葉雨澤,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仰仗誰的鼻息不是?
這些年的京城飯店西餐廳比中餐廳還要熱鬨。過去人們隻是嘗嘗鮮,裝個逼,畢竟那一代人都是中國胃,和中餐比起來,單調的西餐實在沒啥競爭力。
可如今卻不是那麼回事了,隨著出國熱,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喜歡人家的東西。
加上一些公知的吹捧,就連月亮都是人家西方的圓一些了。因此,從訂桌來說,西餐廳就要難度大上一些了。
麗麗沒有來,葉雨澤沒讓她來,因為今天不知道會出什麼狀況,所以,葉雨澤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去涉險。
當然,這個涉險指的不是危險,而是不想她被誰記恨,因為事情本身也與她無關。
進了包間,裡麵有四個人,除了劉秘書和郭揚,還有兩個年輕人。申請倨傲,一個個兩眼望天,不屑於顧的架勢。
葉雨澤一個也不認識,就問了一句
“哪個是郭揚?”
郭揚也沒有站起來,下巴一抬“你是誰?”
葉雨澤笑了“你不是找我嗎?我奉命而來。有什麼指教?”
郭揚笑了“指教倒是沒有,隻不過有件事情要麻煩你,就是關於第一樓的事兒。”
葉雨澤眉毛上挑“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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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揚也不隱瞞“我有個房地產公司,目前對於第一樓很感興趣,這樣吧,你把拍賣公司的活兒都給停了,第一樓賣給我們公司。剩下的事情你們就彆管了。”
楊革勇點上一根煙,對著郭揚吐出一個煙圈
“他雖然是兄弟公司董事長,但這樓的事情他說了還真不算,因為我出資比例占了80。”
郭揚一瞪眼“我沒耐心聽你們誰站多少股份,誰能做主誰說話,不相乾的人給我閉嘴!”
楊革勇一瞪眼剛要說什麼,卻被葉雨澤拉著坐下,主要是他想聽這個郭揚把話說完。
郭揚看見所有人都閉嘴了,神情就有些得意
“我也不難為你們,先給你們十萬定金,剩下的錢樓賣完之後一並打包給你們,總共八十億,不少了吧?”
說完這些,郭揚得意的介紹那兩個年輕人
“這兩個是公司股東,一個是某某的兒子,一個是某某的孫子。”
這兩個某某,大家自然都知道是誰,但這個兒子和孫子,自然不可能知道。
鬨鬨首先繃不住了,張嘴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