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革勇不知道葉雨澤為啥要這麼乾?但也根本沒有反駁。隻是點點頭。儘管那個吳天明他根本不熟。
在他心裡,隻要是他兄弟的人。想要做的事就是他的事。跟著做就是了。對錯沒啥關係。
兩個人來到地窩子。吳天明正趴在地窩子的床上寫著什麼。看見兩個人進來,倒也沒有吃驚。
葉雨澤連著兩次送東西,他對這個孩子印象很好。倒不是真的在意那些東西。
而是從這個孩子身上,他看見了一種人性中的真善。
接過口袋,發現裡麵的五隻鴿子還活著。吳天明大喜。
“這可是好東西啊!你們還沒吃飯吧?叔叔今天給你們露一手!”
但是突然發現麵袋上麵的血,他愣住了。趕緊查看兩個人身上的傷勢。
發現隻是手上的擦傷。到是鬆了一口氣。
掏出一個大號的罐頭瓶。從裡麵弄出一些黑糊糊的東西抹在兩個人手上。
楊革勇本來還有些嫌棄,他本來就沒拿這點傷當回事。到是這藥膏讓他惡心。
可是沒想到藥膏一沾到手上。本來火辣辣的傷口裡麵變得清涼,根本就不疼了。
看著兩個小家夥驚奇的目光。吳天明得意的一笑。
“吃驚了吧?這個在戰爭時期可是難得的好傷藥啊!隻可惜越來越難弄了。”
“你還打過仗?”
楊革勇有些吃驚了。這家夥英雄情節可是最濃了。
看見老兵團就會讓人家講戰鬥故事。聽起來常常連飯都忘了吃!
吳天明眼睛裡麵露出一抹異彩。
“趕上個尾巴吧。那時候的我太小。給首長當勤務員!”
說道這裡,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歎了口氣。
“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都想不起來了。我給你們做飯吃!”
吳天明的手腳很麻利。半個小時五隻鴿子就被放在鍋裡燉起來。
望著這個沉默下來的中年漢子。葉雨澤有些走神。
眉毛很濃,隻是眉頭總是緊緊皺著。可能時間久了,在眉峰那裡形成個“川,”字。
“他會是什麼人呢?”葉雨澤暗暗揣測。從父母的言談中他猜到他身份不簡單。
“吳叔叔,你這裡有酒嗎?”
吳天明臉上有些尷尬。“叔叔這裡可沒有酒。你那天拿來的一瓶被我三十晚上喝了!”
葉雨澤站了起來。“那我去拿點!”
吳天明沒有阻攔。似乎他也真的想喝點吧。
葉雨澤出門解開拴在門口的馬。立刻飛身騎上催馬就朝家裡跑去。
好歹自己也是個有交通工具的人了。怎麼能不顯擺一把?
從南房裡麵拿了三瓶酒裝在馬褡褳裡麵。順便瞄了一下家裡還沒人。
就趕緊跑回了吳天明的地窩子。
這時候,鴿子肉也差不多了。北疆人吃肉跟口裡人可是不同的。不能說不煮熟。但也不能煮爛。
沒有嚼頭的肉,人們是不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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