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吳叔回來了嗎?”
“他跟我一起回來了。到是副指導員沒回來。留下住院了!”
說完這話老爸禁不住笑了起來。對老媽說道:
“咱這個兒子幾次說副指導員有肝炎。結果一檢查。雖然沒有肝炎。但是得了布氏杆菌病!這算不算是一語成讖?”
老媽得意的回答。“我兒子是誰呀?將來一定比你厲害!”
老爸連忙點頭。“他現在就比我厲害。我這醫生都該讓給他當了。”
老媽哈哈的笑了起來。自從當了這個組長,老媽的精神氣整個不一樣了。
雖然整天都在忙碌,但是心情確是極為爽快。
馬洪奎家裡,一個水煮肉片。一個川白肉擺在桌子上。顏色極為靚麗。
就如同女主人那光滑細嫩的肌膚。
這個女人也三十多了,卻不顯老。舉手投足間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風韻。
馬全義是被馬洪奎強拉來的。他本不想在跟他摻和在一起。
但是耐不住馬洪奎一再懇求。想想這幾年鞍前馬後的勞頓。馬全義便心軟了。
來到他家,看到他老婆杜秀英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和臉蛋。
他心中的一點顧忌瞬間便消失了。人生在世。無非吃喝二字。先把自己弄舒服再說吧。
馬洪奎酒量不錯。再三相勸之下。馬全義喝的也有些微醺了。
酒喝到這個時候正好。感覺有了,已經有了。然後困意就有了。
香甜的睡一覺,明天便又是生龍活虎。
隻是馬全義剛想放下杯子告辭。杜秀英卻端起酒杯。
“馬連長,我還從來沒有敬過你酒呢,怎麼樣?這杯給不給麵子?”
馬全義愣了一下。驚詫的問道:
“你會喝酒?”
杜秀英羞澀的一笑:“我不怎麼會喝,但是今天為了照顧好連長,我是舍命陪君子了!”
馬全義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他到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究竟能喝多少?
喝道最後,兩個人都快勾肩搭背了。杜秀英還隻是臉色微紅。
而馬全義舌頭都已經大了。不扶著杜秀英的肩膀已經坐不住了。
“馬連長,我家洪奎跟著你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落到今天是個地步,也是他咎由自取。
不過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能不能幫幫他?”
馬全義雙眼肆無忌憚的看著她。
“他的排長已經被撤了。你說,我怎麼幫他?”
杜秀英用指頭點了一下馬全義的額頭。
“你是連長啊!這對你還不是小事?”
馬全義雖然行動已經不能自主。但大腦還沒有徹底糊塗。被她這麼一點,頓時渾身觸電般麻了一下。
“那你說說看?”
馬全義還真有些意動,能幫這個忠心耿耿的部下一把。他是願意的。何況還有這麼個風情萬種的人兒?
“讓他去鉛筆盒廠當廠長啊!他好歹也是當過排長的人!怎麼也比那個梅花能力強吧?”
馬全義皺起眉頭。
“可是這鉛筆盒廠是指導員全權負責,我貿然插手不好吧?”
杜秀英撇撇嘴。“指導員隻是個政工乾部,生產本就不該他管。既然他要奪權,那你安排個人他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