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是代理,但是按照慣例。隻要代理了就是領導已經同意了。隻是還要走個組織程序而已。
“哎呦!我說今天怎麼一大早喜鵲就在我門口叫,原來是有貴人登門啊!”
魏寶仁笑了起來,他這人習慣了陰沉著臉麵對世人。今天為了裝和藹已經把臉上肌肉都擠得酸疼。
可杜秀英的話,卻一下子讓他真的笑了出來。看來,語言真的是門藝術。
“來,指導員,我敬你一杯!這可是我從家裡帶來的好酒,一直沒舍得打開!”
杜秀英的腿無意中在桌子下麵碰了魏寶仁的腿一下,臉上笑吟吟的端著杯。
魏寶仁覺得心中一蕩,那腿不由自主的靠了上去。
隻是在接觸的一刹那。看見馬鴻逵也一臉媚笑的舉著杯子。這才猛的一驚,趕緊挪開。
魏寶仁端起杯子一飲而儘。然後夾了一塊辣子雞放進嘴裡。
仔細咀嚼之後,不由得暗讚了一聲。不過看向馬鴻逵的眼神也有些不滿。
他媽的這家夥以前隻知道巴結馬全義,自己這個副指導員根本不放在他眼裡。
馬鴻逵雖然有點二,但是並不傻。自然看得出魏寶仁眼裡的意思。
趕緊端起酒杯說了聲:
“指導員,以前馬某人眼拙,有做的不對的地方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杯酒就當我給你賠罪了!”
說完端起杯子一飲而儘!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杜秀英又在桌子下麵碰碰魏寶仁。這一下魏寶仁以前的積怨一下子也就消除了。
他本就是有些不平衡罷了,如果他是馬鴻逵。估計做法跟他也不會有區彆。
他們這類人敬畏的始終是權勢,哪來的感情?
於是他也端起杯,笑道:
“好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畢竟人都是要往前看的。
鄰國過去還是我們老大哥呢?現在咋樣?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就說話。隻要我能做到的!”
這張空頭支票開出來,馬鴻逵興奮的臉上都冒出了汗。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
氣的杜秀英開口罵起來:
“就帶回來兩瓶酒,我連馬全義過來都沒舍得打開。你這是打算自己喝完嗎?”
馬國慶躲在裡屋的門簾後麵,悄悄的看著這一切。連桌子下麵的小動作都看得一清二楚。
馬鴻逵放下酒杯。歎了口氣。
“指導員,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快憋屈死了!
梅花那個娘們兒,我明明是副廠長,可她一直把我當搬運工使喚,搞得那幫女人沒有一個拿我當回事啊!”
酒精把馬鴻逵刺激的兩眼發紅。就跟哭了一樣!
杜秀英罵道:“站起來七尺高的漢子!連個女人都鬥不過,還好意思說!”
馬鴻逵委屈道:“她老公是指導員啊!我又惹不起!還有他家那個小兔崽子。簡直壞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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